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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过。

可细细想来,他们在某些细节上居然还真一模一样?

……呸呸呸!

太可怕了,一定是她脑子进水了。

落芷递来醒酒汤:“世君吩咐奴婢今日寸步不离守着神女。”

想到昨晚江雪鸿黑得跟锅盖似的脸色,罪魁祸首不由长叹出声。

现在去负荆请罪还有救吗?

“晏企之人呢?”

落芷道:“世君今早同孟二小姐去了藏经阁,午后还要去探望白七小姐,归时不定。”

空碗“啪”地一下摔在地上,陆轻衣破口大骂:“这个孔雀王!”

处处开屏的海王,可不就是孔雀王吗?

她憋着火气换上衣裙,不顾落芷劝阻就往屋外冲,才触到房门却被一道金光倏地弹开。

“?!”

落芷轻轻扶她起身:“神女,世君昨夜亲自在客房设了结界。”

……混蛋!她是瞎了才会觉得他像司马宴!

心头的愧疚连带着疑虑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陆轻衣疯狂拍打着结界壁:“晏老五你放我出去!”

说是带她来琨瑜会找剑,结果就是把她哄进来来蹲牢子的!

“你再装死,当心我带着神器一起悬梁自尽!”

桌上的传音镜幽幽飘起,随着焰影起伏,男人淡漠的嗓音冷冷传出:“司马宴,无字,出身奴籍,生卒不详,前晟云衣郡主门下杂役,与权贵私交甚密,永朔十三年因平乱有功封城门校尉,十七年颠覆晟京,封长平侯。”

江雪鸿压着火气翻动书页:“笔记湮灭,画像模糊,史册有记载的不过十年,云衣郡主病逝后便上书请辞,不知所踪。”

紧接着是一声一锤定音般的冷笑:“小人得志,一事无成。”

陆轻衣仰头望着传音镜,争辩道:“狗眼看人低,我的剑法就是他教的!”

江雪鸿继续道:“这十年间,玉京十二楼不曾有弟子久滞云洲,若他当真与仙门有关,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散修。”

“至于给你流月髓之事,本君自会查明。”他“嘭”地合上古籍,“总之,今后本君不想再听见‘司马宴’这三个字。”

陆轻衣怼道:“你有故人,凭什么不准我有?你不想听就别来找我啊!外面那么多莺莺燕燕排着队等着世君大人翻牌子,真是难为你为我耽搁时间!”

未等她说完,焰影便倏地一灭,传音镜重重摔地上。

陆轻衣在房中暴走了好几圈,憋着一肚子狂躁无处释放,只能提着裙子,狠狠踩了几脚镜子顶端那枚凤形印记。

“晏老五,本郡主跟你没完!”

*

槛曲萦红,檐牙飞翠,白胭将鱼食撒入清池,眉眼带着轻灵的笑影:“想不到前辈这般不解风情的人,还会收女儿家的香囊。”

江雪鸿无心与她玩笑,在石桌边落座,取出香囊中的密信,问:“‘神存器隐’是什么意思?”

白胭掬水净了手,故意贴着他坐下:“其一您已知晓,神器得密文感召,却未曾现身,只因这方圆十里内,有魔修。”

江雪鸿设下隔音结界,方道:“慕容和顾曲核了来宾名单,不曾探得异样。”

白胭摇摇头,视线划过他右手拇指的青玉扳指,意有所指道:“掩藏魔息的法子多的是,防不胜防啊。”

她自顾自倒了杯茶:“我说,把小丫头往屋里一关,也不解释一声,人家怕是要生气了吧?”

提起那虚情假意的人,江雪鸿脸色骤冷:“莫打岔。”

白胭见他这般,失笑:“前几日在声影楼不是还搂搂抱抱,怎么突然就掰了?莫非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不如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