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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背着别人偷偷卷,表面上还要轻描淡写地表示他课余时间从来不看书。

还要给温南星摸自己的腹肌,郑重其事:“摸了这个肌,忘了那个崽。”

把人搞得满脸通红。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温南星,也经不起刚上岗不久的男朋友这样折腾。

回想起这些,岑黎嘴角隐隐抽了一下。

他有一种不吃不喝肝了七天作业,结果发现肝的是别人的作业的无力感。

刚才没流的泪,岑黎现在默默地淌,括弧,在心里,括弧。

‘叩叩’两下敲门声,收拢岑黎飘散又崩溃的思绪。

温南星有些担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一下医生?”

卫生间里没人应答。

温南星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问一声,毕竟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是麻醉药伤到肠胃了怎么办?

器乐天才,医学白痴。

所谓术业有专攻。

温南星天真地认为他身体受损,但是再蹲下去腿不会麻吗?

就在他准备敲第二次门的时候,锁销转动,岑黎一脸严肃地从里边走出来。

“不用,不用叫医生。”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挽救不回他在喜欢的人心里的形象。

天杀的麻醉药。

岑黎决定找找场子,势必要在之后的时间里扭转他的英姿。

内在破破烂烂,好歹外表光鲜亮丽……吧?

一定是!

如此想着,岑黎又恢复乐观开朗大男孩。

但是……

“你刚洗澡了吗?”岑黎敏锐地嗅到一些不属于医院的气味。

不重,但也不像是沐浴液的味道。

更像是……香水?

岑黎心中忽地警铃大作。

温南星茫然地抬起胳膊,浅闻两下,没闻出有其他味道:“可能是出去买饭的时候沾到了。”

“你进手术室前说你想吃面,不过医生说只能是清面。”

岑黎感觉自己麻醉药的劲儿肯定还没缓过来,不然现在自己整个人怎么轻飘飘的呢。

他轻咳一声:“下次吃医院的盒饭就行,外面多晒。”

温南星笑笑:“好。”

岑黎也没多想,可总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由于不清楚手术具体要持续多久,温南星特意将面食装在保温袋里,时不时打开看两眼,怕时间长了会影响味道。

这会儿打开塑料盒,清面还冒着热气。

大姨们推荐的保温袋确实帮了很大忙,温南星想着,抬眸却看见岑黎……正在和一双粘合一处的竹筷较劲。

无论如何,单手都没办法轻易将并和的一次性筷分开。

温南星沉吟一下,突然感觉他很脆弱。

连筷子都能欺负到他头上。

“我帮你?”温南星问。

“开个筷子而已。”岑黎用劲……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一次性竹筷跟铁质的似的。

岑黎:“这是个硬茬。”

温南星:“……”

稍叹一气,温南星将自己的筷子递过去:“我还没碰过。”

“碰过也没关系。”岑黎嘀咕一句,立志证明自己的男人最终还是接受了别人的施舍。

不过无所谓,温南星不是别人。

除了清汤面,温南星顺便还买了两份水饺,招牌口味,猪肉白菜馅。

他拆开醋包,顺便问:“你想要加一点点吗?”

岑黎立即摒弃杂念,端正:“好,要一点吧。”

他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