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到耳后,靠近她的侧脸,低声道?,“不若就用这血,在你身上作画可好?”
明姝脸色煞白,被吓得快要哭出来,却还得强忍着恐惧扯扯唇角,盯着那滩血污假装平静道?:“公子如此恶趣,恕我无?法苟同。”
他静静地看她一会儿,忽然仰起头,沉沉地笑出了声。
“今日?我才发现,你在人前总还能学会服软,为何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倔脾气?”
盯着血迹看久了,明姝原本?惶恐不安的心竟慢慢平复下来,额上的汗珠也渐渐消散。
她偏过脸,与他面面相视,声音温软却不失坚定。
“人前服软,为的是保住至亲,公子面前宁死不屈,为的是一身清白。”
话音刚落,他面目陡然冷沉下来,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冷声逼问。
“你我同室相处这么久,还有何清白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