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潜伏着等待猎物的野兽,把所有的攻击性都潜藏进那温吞的抚弄当中。
唐燕久很快就被磨得受不了了。穴道里那不同于自身体温的灼热,存在感实在太过分明,内壁被摩擦带起的快感让腹腔内部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被坚硬的龟头蹭过的敏感点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够强烈的刺激。一直没有消除的撑胀与逐渐攀升的饥渴,让唐燕久的眼睛都开始涣散,泛着潮红的面颊,也早已经被滑落的泪水淋得湿漉漉的,连下方被借以支撑身体的事物上,都能看到几道不明显的水痕。
他忍不住的想要喘息、想要尖叫、想要催促身后故意折磨人的Alpha快一点,可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此刻处在什么地方,外面那扇敞开的门,能够最大限度地让他的声音传到那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