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有信心能够克制好自己的音量。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茎,在饱满的冠头又一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再次抖颤着立了起来,唐燕久呜咽着,想要去咬自己的手腕,绍重英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挡住了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戏弄似的轻轻拨弄着软滑的舌头。

“可以咬,”Alpha的唇瓣贴了上来,含住唐燕久的耳垂轻柔地啜吻,“没关系。”

伞状的冠头在话音落下的下一个瞬间,准确地找到无数重褶皱当中最敏感的那个小店,狠狠地撞了上去。陡然蹿高的快感让唐燕久失控地仰起头,从喉咙里泄出含混的哭吟。而紧随其后的,是丢弃了克制之后的放纵与蛮横。

锐利的齿锋没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入了腺体当中,汹涌的信息素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袭来,铺天盖地的,只一个呼吸就夺走了唐燕久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拼命地夹缩后穴,往外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而这场名为性爱的欺凌,这时候才终于在Alpha粗重紊乱的呼吸中拉开帷幕。

布满青筋的肉柱凶猛地捣进湿热的穴道深处,将无处可去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挤出,捅操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弄得唐燕久发抖的双腿湿淋淋的,每一下贴上绍重英裸露的皮肤,都带起些微粘腻的触感。

唐燕久被干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被那激烈到了极点的顶操给撞得前后颠簸,连身前勃起的阴茎都不受控制地大力摇晃,把前端溢出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

他剧烈地喘息着,想要说出推拒的话语,可插在嘴里的手指却将所有的声音,都搅成破碎的呜咽,彻底地跌进了欢愉漩涡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打开迎合,主动又放荡地往后摆送,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

肉体碰撞的清脆肉响混在黏热的喘息当中,两瓣圆润莹白的屁股很快就在那不见停歇的拍打下泛起了红,有如熟过了头,从中间裂开的果实,从那道诱人的肉缝当中,不断地往外溢出丰沛的汁水。

更多的淫液分泌出来,洋洋地淹没、浸泡着大力插顶的阳具,被反复擦操的内壁拼命地收缩、抽搐,既像是在拼死地抵抗那过度粗蛮的欺凌,又仿佛在痴淫地讨好给自己带来极端快乐的淫具。

唐燕久终于还是没忍住,狠狠地咬住了口中的手指。些微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的时候,粗壮的鸡巴终于破开了生殖腔的入口,狠力地撞上了脆弱的内壁。倏然泄出的泉液之间,窄嫩的穴腔剧烈地痉挛着,被操穿的肉袋一般,颤颤巍巍地套在可怖的肉具上,崩溃地流出快乐的眼泪。

本就恍惚的神智仿佛中断了那么几秒,又很快被极端的欢愉给重新拖拽回世间。绍重英根本不给他任何休憩与逃避的机会。

唐燕久被顶得眼前发黑,甚至有种近似胃部被挤压造成的作呕感。

实在是太深了。

他甚至觉得连生殖腔都已经被捅穿了,那根不知疲惫地顶耸的鸡巴,正穿过那个用来孕育的生命的地方,在他的盆腔内肆虐,卷起连灵魂都被击溃的恐怖快感。

唐燕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精的。就连小腹粘腻的触感,都是在绍重英贴在他肚子上的手掌移动的时候,才传递到大脑中的所有还在运转的感官全部都在为此刻的快感服务,致力于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溺毙在这名为欢愉的泥沼当中,在越是挣扎,越是深陷的命运之中,迎来最终的结局。

大量的白精陡然泄出,猝然灌入被顶得变形的生殖腔当中。唐燕久死死地咬住嘴里的指骨,潮吹了无数次的穴眼徒劳地张合着,却未能如以往那样,泄出如注的水流。

可逼得人发疯的快感却并未因此而减弱分毫。唐燕久哭噎着,阴蒂下方的尿孔大力地翕动着,蓦然往外射出了一道淡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