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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其他三个人眼睛越来越亮,直呼好主意。

“虽然刘狗蛋傻了点,可这年头的男人不都喜欢这个式样的女人么?”五当家挠挠头,努力回忆,“这叫什么哦对了,这叫娇憨!”

竖着耳朵的刘狗蛋:“???”

四当家把刘狗蛋叫到跟前:“狗蛋啊,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

刘狗蛋抱着酒坛子,有点受宠若惊,重重点头:“我做!我做!”

急吼吼的样子看笑了四个人。

熊威语气和善:“也不要你做多危险的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勾引徽州府的那个知府。”

韩·狗蛋·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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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被三当家塞了一件粉色的衣裙, 推进议事厅旁边的房间里。

“赶紧把裙子换上,回头我再让人过来给你梳妆打扮。”

“狗蛋啊, 你放心, 只要寨子度过这次危机,你就是咱们寨子最大的功臣,到时候我就把你爹调到前头来, 让他当个管事, 吃香喝辣过好日子。”

一个看酒窖的和一个管事,孰轻孰重, 但凡脑子没坏都能看出来。

先给刘狗蛋画个大饼, 承诺点好处, 自有他在前头拼命。

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 轻松化解了危机不说, 还能把那徽州府知府耍得团团转。

三当家越想越激动, 一拍大腿:“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熊威和四当家五当家:“”

三当家得意洋洋道:“你们仨且看着吧,徽州府迟早是老子的囊中之物!”

最先盯上徽州府的熊威眼神微冷,然而处于沾沾自喜中的三当家毫不知情。

四当家看在眼里, 却视若无睹, 自顾自地饮酒。

他们因为即将到来的危机不得不选择联手, 但不代表彼此间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在利益的纠葛下, 他们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巴不得熊威和三当家鹬蚌相争, 他也好渔翁得利。

三当家的确自大, 可并非感知不到有危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很快收敛神色,一声不吭地大口喝酒。

四人相顾无言, 一时间, 议事厅内只有酒液淌入

阔口大碗里的“哗哗”声响。

时间过去许久,久到三当家喝完半坛酒,也没见刘狗蛋出来。

四当家捻起一块肥肉丢嘴里,往门口看一眼:“刘狗蛋莫不是换着衣裳睡着了?还是死在里头了?”

熊威对三当家说:“老三,你去看看。”

三当家不乐意,他还记得方才熊威阴恻恻的眼神,梗着脖子跟他呛声:“凭啥我过去?要去你去!”

熊威脸色一沉,重重放下酒碗,清液洒到桌面上。

议事厅内的空气陷入凝滞。

五当家见势不妙,忙不迭站出来打圆场:“我去我去,三哥喝你的酒,我去瞧瞧。”

关键时刻,理应团结一致,而不是在这里起内讧,斗得满地鸡毛。

三当家哼了声,继续喝酒。

五当家无奈地摇了摇头,去隔壁敲门:“狗蛋?”

很快,门里传来微不可闻的回应:“五当家?”

五当家松了口气。

很好,人还活着。

“你怎么还没出来?裙子换好了吗?”五当家粗声粗气问道,“要是好了,就让你五嫂子给你上妆,我也好尽早送你下山。”

房间里静默半晌,怎么都没个回应。

五当家暗自奇怪,又敲门:“狗蛋?”

依旧无人应答。

五当家有些不耐烦了,敲门的力道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