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亲临。”
“陛下?!”
马永超的眼里爬上惊慌,踉跄着后退。
他以为韩榆这么做是为了邀功,继而重回越京,不料竟然是
比起马永超,两位家主更冷静。
“真是笑话,几封书信几本账册能说明什么?”
“韩大人怕是糊涂了,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伪造。”
韩榆不慌不忙地收起令牌,嘴角噙着笑:“是与不是,还得审了才知道。”
话音刚落,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人抬头看去,竟是府衙中最低一等的官兵!
马永超目眦欲裂,韩榆什么时候收买了他们?!
面对低贱的官兵,三人自然不愿束手就擒。
两位家主更是仗着习过武,三下五除二地把官兵打趴下了。
紧接着,他们又被韩榆打趴下了。
马永超见状,暗道不好,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却被韩榆拦住。
这会儿,马永超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活命。
堂堂正四品知府,就这么跪在韩榆面前,拼命地磕头。
“放过我!放过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他们逼迫的我,我也是被逼无奈,韩榆你饶
了我!”
“只要你放了我,我家中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马永超一边求饶一边磕头,不过片刻,额头便鲜血淋漓,糊得五官都看不清。
韩榆充耳不闻,慢条斯理地转动手中长剑,指尖染着血珠,鲜红而刺目。
“负隅顽抗?那便只能就地格杀了。”
🔒 096
就地格杀是不可能的。
这是三条大鱼, 牵连甚广,永庆帝绝对不会把他们交给韩榆处置, 须得亲自决断才能放心。
韩榆命官兵将三人捆起来, 丢到角落里堆作一团。
马永超见求饶和利诱都不管用,气急之下破口大骂。
“韩榆你个贱人,亏本官信你赴任途中遭遇劫匪, 还收留了你, 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真当周家和赵家是吃素的不成?”
“你效忠的那位陛下最是翻脸无情, 向来用完就丢, 你那位师公不就是个例子?当初辅佐他登基, 最后连唯一的儿子都没能保住, 被迫辞官离京, 韩榆你早晚要走你师公的老路!”
马永超在挣扎间一个前倾,脸着地摔下去,疼得嗷嗷叫。
韩榆双手抱臂, 冷眼看着马永超丑态百出, 若有所思。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但他和永庆帝是互相利用, 并不存在所谓的效忠。
韩榆不是沈绍钧, 他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个利己主义,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更没有师公的气节与忠心。
综上所述, 他根本不在意永庆帝如何。
必要的时候,弑君也不是没可能。
“韩榆你不得好死!”
面对马永超的叫嚣,韩榆冷淡地“哦”了一声。
祸害遗千年, 您可能要失望了。
韩榆眸光流转, 看向另两位。
周家主呼吸急促,死死盯着韩榆,像是要剜下他一块
肉:“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此处是他们三个分赃的秘密场所,平日里都有护卫把守,轻易进不来。
之所以他们今日聚集在这里,一来是为了商议账本失踪后的应对之策,二来在等韩榆的死讯。
当他们发现暗格里的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第一个怀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