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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榆:“???”

嚯!

韩榆真想给他颁一个最佳演技奖。

你一股脑把罪行都推到齐二妮身上,难不成是想让自己洗脱罪名,清清白白地全身而退?

褚大人见两人再次喧哗,指了两名衙役:“将他二人分开。”

衙役应声上前。

韩发还在歇斯底里地质问,半个身子几乎压在齐二妮身上。

望着把嘴凑到齐二妮耳边的韩发,韩松微微眯起眼,眼底掠过了然之色

经过衙役的一番努力,总算把暴怒的韩发从齐二妮身上拉开。

韩发趴在地上放声痛哭,简直问着伤心听者流泪。

他膝

行着到齐大妮面前,老泪纵横地说:“大妮,这些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都是齐二妮!是她骗了我,是她害了你,我们都是深受其害的可怜人呐!”

韩榆不忍直视:“咦~”

韩松抱臂而立,冷眼看韩发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齐大妮对韩发的哭诉毫无回应,只问方叔:“当年和齐二妮一起去的,可是我面前此人?”

方叔盯着韩发的脸,半晌后摇了摇头:“不太像。”

公堂上蓦地一静。

齐大妮几人的脸色当即沉下。

韩榆屏住呼吸:“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松眼含讥诮,这便是韩发的高明之处。

去牙行时他怕是做了伪装,而齐二妮仗着没了齐大妮这块拦路石,便肆无忌惮毫无遮掩。

韩松心思流转,在百姓嘈杂的议论声中对韩榆低语:“且看着吧,齐二妮一定会揽下所有罪名。”

韩榆瞠目结舌:“为、为什么?”

不待韩松解释,齐二妮悠悠转醒。

她一脸心如死灰的表情,跪在堂下:“大人,罪妇有话说。”

褚大人允了。

齐二妮以头抢地,声线沙哑:“当初和罪妇一起发卖齐大妮的是罪妇的夫君,卢原。”

韩榆:“!!!”

所有人:“!!!”

“罪妇嫁给卢原,发现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卢家只是表面富足,其实内里都因为卢原赌钱所欠的庞大外债掏空了。”

“为了还赌债,罪妇和卢原就把主意打到韩家头上。”

“罪妇趁

韩发外出干活,打晕了齐大妮,和卢原一起把人送到牙行发卖。”

“就这样,罪妇顶着齐大妮的身份留在了韩家。”

“韩发对我很好,赚的银子也都全部交给我,我私底下一直接济卢原。”

“后来,卢原的胃口越来越大,要的银子也越来越多,我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他就用齐大妮的事威胁我。”

“罪妇一气之下就推了他一把,卢原当时喝了不少酒,摔下田埂就没醒来,冻一夜就没了。”

“我以为这件事会被我带进棺材里,谁知道齐大妮回来了。”齐二妮哈哈大笑,疯疯癫癫的,“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终究只是一场笑话!”

褚大人:“”

褚大人表示很头疼。

原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很快就能结束。

谁料审案过程中意外频出,一个反转接一个反转,搞得人心力交瘁。

韩榆看着对齐二妮怒目相向,满是恨意的韩发,陷入自我怀疑之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大妮和齐二妮到底谁才是对的?

虽然韩榆下意识地偏向前者。

事已至此,韩松已经猜到结局,同满脑袋问号的韩榆低语:“为了韩椿韩柏。”

见韩榆还是一脸懵,韩松便解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