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道:“那只是哥哥你不了解罢了,你若不信也可以去寻别人问问。”
温玉沉嗤笑一声:“寻谁?你会让我出去寻人?你若是让我出去寻人就不会瞧见那信上的字了,不是么?”
商涂深笑意不减,眉眼弯着:“谁知道哥哥信上写的是什么呢?若是哥哥信上写的是叫父母带着官府的人来抓我,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呀。”
温玉沉冷笑一声:“怎么,你背后的人没给你担保,叫你跟着他无后顾之忧?”
“那看来你在他们那儿也算不上什么重要角色,兴许只是个能随时弃之敝履的无用之人。”
商涂深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但脸上的笑像是定死了似的,分毫不动:“谁知道呢,不过哥哥,我很好奇,你为何会觉得我一定有同伙呢?”
温玉沉唇角微扬,眉梢一挑:“你不像吗?”
这话又将气氛推入了僵局。
商涂深倒是坚持不懈非要从温玉沉嘴里套出来什么似的,继续问道:“哥哥不如说说我哪里像有同伙。”
温玉沉微微倾身,凑近了他的耳畔,半晌,吐出一句——
“哪都像。”
说完这句毫无用处的废话之后,他便没再给商涂深留下问话的余地,将门关了个彻底。
温玉沉转身的瞬间,脸上又挂上了标准的微笑,虽然这笑看起来有点假。
华清棠问他:“你笑什么?”
温玉沉说:“我看你心情不好,我就想着笑一下。”
华清棠并没有理解这两者间有什么必要关联,顶着一头雾水的华清棠决定换个话题:“我心情很好。”
温玉沉:“?”
短短两句话被他俩聊的五花八门,不过他俩都没打算纠结这小小的插曲。
“商涂深跟那放箭的人是一伙的。”温玉沉顺其自然的将话题带到了正事上。
华清棠以为他是找到了什么证据,刚想开口问他,就听到了他的下话。
“不过目前还没有实证,我猜的。”
华清棠问话的想法又收了回来,转而,他说:“那个小哑巴,跟他长得不太像,他们不像是兄弟。”
温玉沉点头:“的确不像,因为他俩是断袖。”
华清棠:“……”
华清棠没想到这人竟然能这般轻而易举的说出断袖二字,故而他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似的,突然止住了话匣子。
温玉沉倒不怎么大惊小怪了,毕竟有前车之鉴——这前车之鉴还是他自己。
华清棠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还是开口问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温玉沉如实道:“猜的。”
华清棠无言以对。
温玉沉倒像是瞧见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饶有兴致的跟华清棠解释自己到底是如何猜出来这两人并非是兄弟手足而是断袖之癖的。
“他待那小哑巴太过亲昵。”
华清棠不觉得商涂深对小哑巴有什么亲昵的地方:“何时亲昵了?”
温玉沉被他这话问的一愣。
…还不够亲昵吗?他都当着他俩的面跟那小哑巴搂搂抱抱两回了。
他可不觉得正常兄弟会在外人面前这么搂抱着,顶多只有一个抱起来并打包带走的动作,上哪能再添上前面那些看似有用实则稍显暧昧的话?
于是,他跟华清棠这么说了,华清棠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故而十分疑惑的问他:“商涂深不是为了给他解释才说的前面的话么?”
温玉沉静默了一瞬,不死心,又跟他剖析了一遍商涂深每个动作的用意,但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华清棠说他感觉这些举动都属于兄弟接触的正常范畴。
最后温玉沉看着他,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