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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给我俩灌了药,走不了。”

小哑巴明显有些慌张,落笔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对不住,他不是…”

笔落在“是”字上,小哑巴也不知道要如何往下说了。

难倒说他不是故意的?

说出来人家也不会信吧,毕竟那是商涂深亲手端过来的药,怎么说也不会是“不小心”端来的。

纠结之下,小哑巴把这句话划掉了,重新发问道:“那你们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们带回来的。”

像是怕他俩以为自己是客套似的,小哑巴又在纸上补充了一句:“想要什么都可以叫我带,比如吃食,或者纸笔…”

“解药你能带回来吗?”温玉沉没等他写完,就开口问了一个明知他做不到的问题。

小哑巴有些手足无措,又连着在纸上写了两遍对不住,但没等他继续些下去,温玉沉就朝他道:“给人送信能做到吗?”

闻言,小哑巴眼睛一亮,连忙点头,高兴的在纸上写:“可以,何处都可以。”

温玉沉伸手朝他要了纸笔,不知写了什么,立马叠好交给了这小哑巴,小哑巴看着信外头写了个地址,便没再多问,当即将温玉沉递来的信死死的攥在手里,几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去。

华清棠有些茫然的问他:“你写了什么?说给伯父伯母的信么?”

温玉沉浅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是啊。”

另一头,小哑巴刚走出没几步,就撞到了一堵“墙”。

被撞的这位“墙兄”笑嘻嘻的从他怀里抽出了这信。

小哑巴气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用手比划着质问他。

“你不是说,可以让我去帮他们吗?”

“墙兄”商涂深歪了歪头,无辜的眨了眨眼:“是说了,但是哥哥,我没说我不看他们让你干什么呀。”

小哑巴被他这等强词夺理的说辞气的伸手要来抢,但碍于身高差距过大,看着倒像是跟他闹着玩似的。

商涂深旁若无人的将信展开,只见信上写了几个大字——

“见者即死。”

商涂深:“……”

他第一次遇见跟他病的势均力敌的人。

华清棠听温玉沉说完沉默了很久,因为他本来以为温玉沉是给谁传了信儿叫他们来救人的。

良久,华清棠问了他一句:“…你就不怕他真把这信送出去?”

温玉沉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不会,就算送了他也找不着地方,因为我写的地址是乱编的,他找不着地方自然就会回来找商涂深帮他。”

“到时候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华清棠又问:“那万一最后看信的人是那小哑巴呢?”

温玉沉说:“那就得商涂深自己去哄人了,谁叫他拿你当药人,他这是罪有应得,活该的。”

华清棠:“……”

…说的好有道理。

门外突然窜出一股浓烟,呛得华清棠咳了起来,温玉沉也没好到哪去,这浓烟存在感极强,甚至有点烧眼睛。

温玉沉面无表情的把门推开——果不其然,刚被他耍了的商涂深就蹲在他门前烧草。

商涂深没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反而从善如流的将烟扇的更大了,烟雾扑面而来,温玉沉将早就备好了的水浇在了那草堆上,顺带“不小心”撒到了商涂深身上一些。

商涂深撑着膝盖直起了身子,顺手掸了掸洒在了自个儿身上的水,颇为可惜的扫了眼被浇灭的草堆:“哥哥,这可是上好的紫姝草,能强身健体的呢,你好生浪费啊。”

温玉沉淡淡瞥了他一眼:“我没听说过有什么强身健体的草药是烧成烟给人用的。”

商涂深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