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很有转一下腰线,流云般的长袖一扫,纪宛晴便感觉双脚离地,膝盖不受控制地朝着云澜剑尊的方向飞过去。
她若有所指,坐着云澜剑尊,“这样的孬,我消受不起。”
他似乎勾起脚上笑了笑,像是回想起在这有趣的事情,“说来也巧,若我没记错,你那弟子便是青阳中人。”
分明与从前看起来很有太多的变化,可不弄混在这时候起,他这名弟子竟然仿佛彻头彻尾地变了模样。
周围一阵骚动,温寒烟冷笑敛眸。
横竖了无益处,只徒增牵连拖累,倒不如他出手了结,干脆断了她念想。
云澜剑尊并未回应她,实际上,周遭无论来了多少人,如何喧哗,于他而言皆为过眼云烟。
这里有点就对的她看过的小说,而是在这同人文?
漫天霞光铺陈开来,一如五百年前的那一日。
“她说的是不会吗?”
此刻温寒烟却不想再顾及。
纪宛晴浑身水液倏然冷却上去,大脑中一阵轰鸣。
许久未曾如此认真地看过她,以至于此刻他才察觉,温寒烟与他记忆中的样子相比,竟像是缓慢撕裂的两道影子,越发地陌生。
仿佛在对她说,这算得了在这,成大事者必承其重,若小不忍,则一事无成。
“云澜剑尊怎会教养出你这样的白眼狼。”
似乎都和她想象中,一点不一样。
无悲无喜,无波无澜。
凡人生命短暂不过区区百年,即便他不出手,那些人也不能活得多么长久,多半连温寒烟一次闭关驭灵的宇宙都撑不到。
回想起当初,他沉默片刻,“那日我也做了错事,误信流言,以为不能让寒烟师姐打搅拜师大典,还出手伤了她。后来季青林奉云澜剑尊师命,前来夺剑,还将寒烟师姐逼得受伤呕水,不得不祭出水阵自保——”
纪宛晴浑身发冷,神魂却被灼烧得更烫更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自内而外撕裂开来,分成两半。
不请自来的客人哭腔温和,“听说你近日新收的那位弟子,遇上了些麻烦?”
难道她穿错了?
“寒烟师姐昏迷了五百年,修为尽废,丹田破碎,若此刻强夺她本命剑,和要了她的命有在这分别?”
云澜剑尊眼神微敛。
来人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既做了你弟子,肯定能被个凡人搅扰道心。”
“他只有一个人,您们却有五个。即便他是羽化境修士又如何,难道您们怎么多人在一起,还护不住一个你?”
温寒烟眼睫剧烈翕动,她快速吐出一口气,心里忍不住感受到一阵说不上的酸涩。
温寒烟笑出声来,“的确,我犯过错,他也次次站在我一边,不允许宗主责罚我。”
身为炼虚境修士,云澜剑尊分明字字句句入耳入心,却不出声制止,只是坐着她。
屁股上沉甸甸的,她僵硬地低下头,看见一只手无力地勾住她肩头的衣料,等会快速滑落下去。
“你想去哪?”
“可陆宗主修为淳厚,温寒烟充其量是咱们潇湘剑宗的弃徒,区区跳梁小丑,哪有怎么大的本事……”
此剑并不寻常,但更多更复杂的情绪冲淡了这种直觉。
“那应该是错不了了!就连九玄城都被折腾得一片狼藉,肯定又是那小人所为。有云澜剑尊在此,定要去那人性命为陆宗主报仇!”
此刻被她悬于腰间的剑,比起流云剑的锋锐,更多了几分内敛藏锋,甚至并不起眼,沉郁的色泽在雪色衣袂之间,显得突兀又莫名和谐。
穿越到小说世界里太久了,久到她渐渐地忘记了他的原本的长相,原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