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夫人遭受分毫欺辱!”
往事历历在目,贺兰香头回体会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感到无比头疼,同时也想明白了一些事,一下下捋着胸口顺气,试探着问严崖:“所以,你以为,你们将军是在强迫我?”
严崖额上青筋大跳一下,牙根仿佛都在此刻咬紧,定定道:“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走,以后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贺兰香彻底无奈了,她扶额苦笑,怎么都没想到这傻小子居然真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只可惜,太晚了。
“严崖,你停下,听我好好说。”贺兰香温声道。
严崖握紧缰绳的手未有松懈。
贺兰香见他如此,冷笑一声,口吻发狠:“你若不停,我现在便从车上跳下去!”
严崖手一抖,连忙勒马收缰。
嘈杂的车毂声总算趋于平静,马车停在陌上,草丛虫鸣窸窣,风吹树梢,响声沙沙,左右萦绕。
贺兰香平复下心情,嗓音清淡,异常严肃地道:“严崖,你听好了,你们将军从未强迫过我,我是自愿跟他欢好的,而且,是我主动引诱了他。”
严崖顿时睁大了双目,满面匪夷之色,显然对此并不尽信,磕磕绊绊地张口:“你,你为何……”
贺兰香差点就将那句“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怀孕”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打住。
谢折如此信任他,却不将此事告诉他,为的就是保他的命。崔懿出身世家,与谢折一荣俱荣,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也得参与。可严崖,他身世简单,本就远离是非纷争,如若牵扯进去,再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死的最冤的就是他。
如此种种,她又怎能轻易吐露实情。
“我是女人,”贺兰香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我有我的需要,谢将军魁梧健壮,年轻英俊,又对我有多次救命之恩,勾引他,委身于他,既能排解寂寞,又能傍上依靠,对我有什么坏处?”
“可你,你,”严崖不知想到什么,脸涨通红,牙一咬道,“你当时分明便是被强迫的,我都看到了,你又哭又叫,一直在嚷疼,还喊不要,让他停下,你……你根本就是不愿意的。”
贺兰香无语凝噎。
辽北军营到底有多少童子,怎么感觉全天下的雏儿都被她遇见了。
她长吁一口气,有些羞于启齿,只好换个委婉的说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若不信,不如回去找个相好,之后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严崖眼中闪过一丝酸色,“你让我找相好?”
贺兰香无视那眼神,别过脸去,无声叹息:“就此打住吧,今夜我权当没看见过你,你现在就送我回去,不得耽搁。”
严崖瞳仁震颤,眼底猩红更甚,默不作声地转回脸,重新握紧缰绳,高斥一声:“驾!”
贺兰香顿时急了,拔高声音斥责:“我说了让你送我回去!严崖你疯了吗!你难道要背叛你的主将!”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