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摇晃了一下,赶紧用手撑住墙。
他肤色白,这巴掌扇下去半边脸都立刻红肿,火辣辣的疼。
“我没”
他不服气小声反驳。
蒋则权把他的兔子耳朵拽掉,用力砸在地上,怒意更盛:“还没,这什么操蛋玩意儿?你一天天的没女人你活不了了?!”
“你真当她要包养你?嗯?浪给谁看呢?”
“欲求不满了自己找个充气娃娃操,这要我教你吗?!!”
蒋则权是生意人,但和裴砚青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的不一样,他是苦过的,他知道弱肉强食的法则,他是典型的笑面虎,锱铢必较,不招惹就客客气气的,心情好了还跟你开开玩笑,但凡真的惹了他,他绝不会手软。
“她是我的,离她远点,听懂了没?!”
易星捂着自己的脸,眼里起雾。
“我是以为老板你不喜欢她,我才——”
蒋则权听了眉头一皱,抬腿朝他踹过去,“我喜欢个屁!滚!!”
易星捡起自己的兔耳朵,一瘸一拐的走了。
一分钟后,蒋则权端着果盘又进门。
声音不自觉的夹了点,温温柔柔的:“今天心情不好吗?”
他放下果盘,注意到闻钰在摆弄桌上的烟盒。
“要抽吗?”
肯特牌,葡萄爆珠。
没有等她回答,蒋则权已经抽出一根递到她嘴边。
闻钰刚张嘴叼住,他就已经十分贴心地从兜里拿出打火机,凑近了,帮她把烟点燃。
她很久没碰烟。
从前要藏着,不能被闻书然发现,不然他又要用那种“你不戒烟我就去死”的语气来威胁她,每次偷偷开着窗抽完,夹烟的那两段指节都有烟草味,还要洗手加熏香来掩饰。
现在不用藏了。
没人管她了。
闻钰的脸在烟雾里变模糊。
并不是她爱哭,她的眼睛是被热烟熏的流泪。
蒋则权突然问:“你知道 kent 的烟名有个浪漫的解释吗?”
闻钰看了他一眼,低头插了个草莓。
漫不经心的答道:“Kiss ever never teach.”
接吻无师自通。
大家都知道的。
这种东西都要成非主流青春伤痛文学里的烂梗了。
但蒋则权说:“不太对。”
闻钰扭头看着他,她的泪水在流,但她面无表情,空洞的,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
“Kiss your eyes not tears.”
蒋则权纠正她,他那么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眸,像要钻进她的心底。
闻钰反应过来,轻轻笑了一下。
“安慰我,用不用这么曲折?”
“我再囤十瓶香槟,这辈子也喝不完了。”
蒋则权刚要开口说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