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你还不被廷尉抓了去?”项温说罢拿起茶盏喝水。
徐瑾瑜托着下巴,随口道:“格局打开,我这虽然不会参与行刺,但是你没想过,救太子的,是我?”
项温听瑾瑜这么说,立马被一口水呛到了,弯腰咳嗽起来。边咳嗽,还边问:“师妹,是不是吧,你定是说笑的吧?”
徐瑾瑜嫌弃地看着师兄,皱眉道:“师兄,你激动个啥?这事儿很令人吃惊么?”
项温终于缓过来劲儿,脸因刚才咳嗽而泛红,“你问小风和张叔,是不是很震惊。”
她侧头,看站在书案旁两眼瞪的溜圆的两人,点头如小鸡啄米,眼中还冒着八卦的精光。
“好吧,既然廷尉把处刑的公告都张贴出来了,那我也可以说了,太子是在徐家沟遇刺的,那时我在跟他一起砍柴,然后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她解释道。
项温还是不信,看向师傅。
项老太医放下书简,说道:“确实是这样,上次项桓寄过来的书信,其中有两封太子的书信,一封给我的,一封给你师妹的,给我那封说瑾瑜是他的救命恩人,听说我收了瑾瑜为徒,让我好好照顾。”
项温听师傅也说此事是真的,还是太子承认的,按着眉心消化着这件事,随后一拧眉毛。
“师妹,你真的救了太子?”
“是啊。”
“那你怎么不求赏赐?”
“老师从小便教育我,做好事,不留名。”
“哪个老师说的?那你继续翻秦律吧,看如何立功。”
“我觉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有道理。”
项温双眼一翻,白了师妹一眼,“我都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项老太医捋了捋胡子,悠然地说:“你师妹可不傻。”
项温抱着双臂,反驳道:“救太子,都不去求封赏,不叫傻叫什么?”
项老太医笑眯眯地说:“你呀,还要跟你师妹学啊,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些。”
“这话怎么说?”项温问。
“这个封赏,不能师妹你提,有挟恩求报之嫌。”
“那我师妹真做个无名英雄了?”
“不,既然刚才瑾瑜说太子将此事告诉君上了,那就证明他有意向君上为你师妹求封赏。”
项温又按了按眉心,说道:“唉,这弯弯绕绕的让人头痛。”
项老太医啧了声,叹了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太医署。”
项温仰起头,“师傅你不是说了么?我医术还需要继续提高。”
“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这脑子不够用,在太医署说不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