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时,公子还是会露出失落的神色,然后更加用力地操练士伍们。尤其是步兵营的材官还有陷阵营的士伍,是重点操练对象。
项老太医和项温见徐医士要写信,便侧过身子商议军医营的事宜。
徐瑾瑜拿出两根竹片各写了几个字,将樗里疾给的信筒拆开后将帛书拿出来,又将刚写的竹片塞进去盖好,递给郯明。
“你回去交给公子。”
郯明接过信筒,便离开了。
待郯明离开,项温立马八卦地问:“这次公子疾有给你写了哪首情诗。”
徐瑾瑜白了师兄一眼,然后打开帛书,好吧,确实还是情诗,关键他写的很多诗她都会背好吧,他还用这么贵的丝帛写,真是暴殄天物。
她看完帛书后递给师兄,项温拿着品评道:“这次是晨风啊,你看这写的,未见君子,忧心钦钦,未见君子,忧心靡乐,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负心汉,他是痴情女呢。”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啊,我烦着呢。”她说道。
项温将帛书还给瑾瑜,笑道:“烦什么呢?给师兄和师傅说说,让我们给你排忧解难。”
她托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师傅,你可还记得太子曾让你给过我一封密信。”
项老太医正在看书简,听到她问便抬起头,“记得,好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语气都是一如往常,但是帐中另外三人可都是震惊地瞪大双眼。
项温:太子?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这么牛的人物?
小风:太子为什么跟小姐写信?还是密信。
张野:好家伙!好像是有种不寻常的气息。
只听徐瑾瑜继续问道:“他说,他会向君上说是我救了他,而且我就在河西,你说君上这次会不会要见我?”
项老医捋了捋胡子,说道:“那也说不定,不过君上若见你,不一定是因为这个。”
项温听他俩跟打哑谜似得,伸手说道:“停停,我怎么听不懂呢?师妹,太子为什么给你写密信?这是我们能知道的么?”
“呃,之前不能知道,现在可以知道了,你们只要不跟外人说。”徐瑾瑜说道。
项温、小风、张野三人齐刷刷点头,举手保证。
“师妹相信师兄,我是亲师兄。”
“小姐,你最听你的话了。”
“我也很听话。”
徐瑾瑜见几人都保证了,便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前几日你们不也听说了么,廷尉公开处刑了一批凶犯,说他们行刺太子。”
“这个听说了,据说太子遇险,差点让他们得逞,幸得一人相救,方化险为夷,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