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杯酒如果真让文筠喝了,慕生一时把持不住,不把人家给干死?你也看到了,文筠弱不禁风,柔柔弱弱的,哪里禁得住慕生那种比禽兽还禽兽的折腾法?”
“噢对了,文筠就是那人的名字。”周远棠接着说:“但你不一样啊,你喝了药,夜里言二没少疼你吧?”
季周行险些抓不住手机,喉咙发苦,顿了3秒才缓声道:“你想多了。”
“想多?跟我你也不老实?”周远棠笑得爽朗,“我没一早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着你俩搞了一夜,肯定在睡懒觉。周行啊周行,你听听你那声音,又沙又困,肯定还在床上,别是干到天亮了吧?言二现在在哪?给你蒸桂花糯米糕去了?”
季周行压着心口,眼前轻微发黑,努力挤出笑,声音有很轻的颤抖,“他不在家。”
他早就不在家了。
“不在?”周远棠略惊,“把你一个人扔在家跑了?”
是啊,跑了。
“嗯……”周远棠沉吟一声,声调突然提高,“我擦,他不会是来找我或者乔哥算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