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赶紧滚。
言晟却似乎没有滚的意向,又道:“春节时去看看你爸。”
“嗯。”
虽然不愿意,但他不想争辩。
言晟还没说完,念经似的说起要置备什么礼物,季周行抓过枕头埋脸,心道你有完没完,再揉下去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揉射了!
言晟新抠了一指药膏,揉着揉着手指就进去了。
季周行脑仁一麻,张嘴就骂,一声“我操”之后跟着的却是性感入骨的呻吟。
言晟根本不用找就按在了他的那一点上,因为长年摸枪而生着老茧的指腹在那里打着圈儿研磨,贴着肉的指甲时不时轻轻一刮。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季周行就险些被玩得射精。
言晟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跪起来。他浑身都麻了,前面后面都湿得不堪入目,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膝盖支起,高高地翘起臀部。
言晟笑了笑,插入第二根手指,研磨与搔刮又添一个新的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夜里刚被操成水的肠道再次泥泞一片,快感像海啸一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的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情又无辜。
“你……你摸摸我……”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的性器,“怎么说话?”
“嗯……”他难受极了,蹭言晟的姿势像一只发情的狗,理智在脑子里喊“别理他”,欲望却焦急地说“喊二哥”。
“我……”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了蹭,呻吟着道:“二哥,你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