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父亲走到姜隐之面前问道:“今日这些,姑娘们可否当做不知?”

姜隐之想着这人是要来把她俩杀了的,谁知他背着父亲就过来了。

只是,这汉子一走近怎么有那么点像那个狗男人?粗狂版本的那种。

“如若不能呢?”

汉子面色一沉道:“那就......在下只能对不起姑娘们了。”

白糯儿看见他的长相也觉得有些奇怪,有那么些像姐夫,就是粗糙了些。

白糯儿插嘴道:“别挣扎了,你可打不过她。”

汉子面色很是难看,不知该不该信白糯儿的话,可是看着姜隐之丝毫没有惧意的样子,想必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姑娘可否放在下一马?!待我父亲寿终正寝,我甘愿给姑娘当牛做马!!”

说完背着老父亲就跪了下去。

姜隐之沉默了半晌,想着这人一把子力气,拉去门派种种地想必也是不错的。

“行吧,跟我走吧。”说完抬抬下巴朝着前方不远处那官员留下的马车,“把你父亲放上去,赶着马车跟我走。”

汉子愣了一瞬,这姑娘既敢如此说,想必是能保下他们父子俩的。遂磕了一头道:“多谢姑娘!。”

说完朝着前方马车走去,姜隐之和白糯儿又继续赶着马车往前走,汉子子连忙追上。

两辆马车走了两天后,姜隐之要回门派得经过一个城,到了城门口,又是一群官兵守着查看来往车辆,是否藏着男人。

一名士兵气势汹汹的道:“站住!把帘子打开,可否藏着男人?!!”

姜隐之拉开了帘子,白糯儿裹着被子在里边睡觉呢。那士兵瞅了一眼,色眯眯的道:“谁知道她被子里是不是藏着男人!我得上去摸摸!!”

说完就要扶着马车往上爬,手刚放上马车,姜隐之就速度极快的抽了他的刀把他的订在了马车木板上。

惨叫声实在太大,白糯儿被吓醒了过来就看撩起的马车帘子露出一只被刀钉住的手,血流了一地。

额.....麻了。

周围士兵瞧见这状况,纷纷拔刀围了过来。

一个官员走过来好脾气的问道:“敢问姑娘为何对士兵下此狠手?”

姜隐之淡淡的道:“他说他要上车摸我妹子。”

白糯儿皱了皱眉:....听着就怪恶心的嘞!

一个守将样子的人上前骂道:“你个小贱人!!士兵搜查又何不对?!!你竟敢无视朝廷......”

话没说完姜隐之就拔出那插着士兵手掌的刀,猛的一掷就把那守将钉到了城墙上。死得很透,那守将骂人的神情都还留在面上呢。

一众士兵,霎时安静了下来,官员也不再说话。

姜隐之又道:“我要进城。还有后面那辆。”

铁牛早已下了马车站在姜隐之马车旁,想着可以帮忙,乍然看见这场面,也只有庆幸,糯儿姑娘当时提醒的很是及时。

铁牛听着姜隐之的话走回了马车坐了上去,就等着他们把荆棘栅栏挪开。

那官员道:“姑娘,如今哪怕我们放了你们过去,后面的城镇也没那么好过了。”

姜隐之道:“那不怕,一个个杀过去就成。”

官员沉默了半晌,冲士兵道:“打开,让这姑娘过去。”

姜隐之等人很是‘顺利’的就进了城,姜隐之一向大方又给了铁牛银子,让他去给他和父亲买吃的。

几人在城内歇了好一会儿才出的城,整个城里年轻的男人都没了,只有女人和年老的男人,可见这里已经被征干净了。

姜隐之说不上自己有什么感觉,好似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可是就是如此就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