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辰清,姜隐之是这样吩咐辰清的,“你就说老娘让你跟着他学东西,让他教你做皇帝。他不敢不教。”
辰清只得独自一人孤零零的留在了军营,还有姜隐之留下的一堆零食。
辰清:......我是小孩吗?我是。
凌弋到了傍晚回营就发现媳妇跑了,只留下一个小屁孩。
招来小屁孩问道:“你主子就这么丢下你走了?还说了什么?”
辰清道:“主子说叫王爷教我怎么做皇帝。”
凌弋皱眉道:“她不止说了这些吧?”
辰清思索了片刻,硬着头皮道:“主子还说,您不敢不教。”
凌弋:.......
“想学什么啊?”
辰清躬了躬身道:“想学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如何才能管理好这么多人的军队,如何才能让手下人既敬您又怕您。”
凌弋抬眸看向他,“这些可不是这么好学的,日后跟着我吧,走到哪儿学到哪儿。本王可没什么时间去教。”
说完走出了帐篷,辰清立马跟上。
凌弋察觉到身后的尾巴,回头道:“本王去解手。”
辰清:.....那还不是要跟。
于是辰清又跟了上去,站在树林边给凌弋放风。
姜隐之很又和白糯儿两人慢悠悠的上路的。姜隐之还把自己暗卫给撵走了,就只剩她们两人了,一路赶着马车很是悠哉。
姜隐之其实还有一个烦恼,那就是她的姜家祖传功法到了第九重,已经很久没有更上一层楼了。偏偏功法有十重,姜隐之想着要是练到第十重这不就是能更好的养老了吗?谁敢来打扰她???
可是啊.....难啊。
“姐姐,这是到哪儿了呀?怎么一路都是人?”白糯儿赶着马车,朝马车里问道。
姜隐之是听着外边人多了起来,遂打开车帘往外看去,这些人都拖家带口的往山里跑了。
姜隐之道:“你去问问。”
白糯儿下了马车朝一位大娘走去,问道:“大娘,这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家都往山里走?”
大娘看了眼白糯儿的穿着,虽长的漂亮,却也穿着一身略新一些的粗布麻衣,放下心来道:“姑娘,您还不知吧?这朝廷要征兵了,强行抓!不去的都被打死了!快抓到我们村了,我们得去躲躲。你们是女娘,想必不会有事,可也要小心些!!”
白糯儿道谢过后回了马车跟姜隐之重复了一遍。
姜隐之皱着眉头道:“强行征兵?凌弋说得那个?”
白糯儿点点头,“应该就是了,想必是京师的皇上发现自己没兵,姐夫又手握重兵,想必是怕了,这才急着征兵呢。”
姜隐之点点头,撩开帘子走到了白糯儿身旁坐下,两人一起赶着马车往前走。
两人才走了半个时辰就看到一处坡下,破旧的茅草屋旁站着很多官兵,一个汉子在跪地哭喊着,“求求各位官爷了!草民只剩一个身有残疾的父亲了!要是我去当兵了,那我的父亲只有一死了啊!!求求你们了!”
一个贼眉鼠眼穿着官服的人道,“少说废话!你父亲死不死与我们何干?!!上头下来的命令!!你不去也得去!”
汉子听罢猛的起身骂道:“我呸!你们是什么狗官!上头也是一群狗官!!只晓得欺压百姓!!如今,你们既要我去,那便把我和我父亲一起杀了吧!我也好和我父亲同路!”
茅草屋里响起了阵阵咳嗽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铁牛啊,你......你和他们去吧!为父也是要死的人了,何必......何必搭上你一条性命?!!你得保全你自个啊!”
叫铁牛的汉子急忙冲击屋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