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为哥儿治疗身子。”
“孩子患了小病,江公子派来太医,关怀备至。”莫非,这还不算大事么!那与他而言,什么才算大事?褚玲珑拧着眉,颇有些不满的质问,“这事为了哪般?”
“爱屋及乌罢。”江璟琛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兄长见着我在意你,自然也就对你的孩子紧张些。”
“那是我的孩子!”
江璟琛见着这女人就要发作,长指先压下她手里的碗筷,“我晓得,那是你的孩子,莫非,你还要为了这件事把饭甩到我脸上?”
他抓着她的袖子,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是啊!要离开哥儿来台州府的是褚玲珑,他无非就是多留了她两天,腿长在她自己身上,还不能跑了?
褚玲珑的嘴间露出一抹冷笑:“我哪里敢对江大人动手?您如今的官威愈发的大。”
便是小两口也时常有拌嘴的时候,江璟琛并不在意,“来的大夫不是和你说过,心火太旺,忧思过虑,导致气血两亏。吃饭便吃饭,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这算的哪门子的狗屁解释。
褚玲珑几乎是要骂娘了!
她将手里的碗筷一放,沉着脸,“江大人,需得让您明白。您如己圣眷正浓,正是人言可畏的时候。”
他心口不免一酸,来福州已经有一段时日,他什么样儿的人都打过交道。起先呢,士族子弟是见着他年轻,又是江阁老嫡长孙的名头必定是个娇惯公子哥,以各种吹捧,送几名美丽侍女,捧杀着人。
后来见着他不上套,就又是油嘴滑舌的应付。就是不交银子,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圣眷正浓这样的话,我还是头一回从人嘴里听到。”江璟琛转瞬即逝的笑,透出几分辛酸,“便凭着你这句话,我也是要闯出一番名堂来。”
“我在和你说哥儿,他是我的孩子,不需要你们江家操心!”
面前的男人声音低沉好些,“我好了,哥儿才会好,这样的道理你不懂么?”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知所谓!
后来连那水寨的红豆也不能入府,褚玲珑托了她打听台州府马匪的事,和人见不着面,心虚是在不佳。她收拾了几件包裹,说什么也要去渡口回台州。
吓的墨子赶紧去衙门寻江璟琛:“少爷也真是的!哪里有把人逼的这么紧的,便是笼中雀也要展翅飞走了。”
“江大人原来已有家室,我等怎么不知道?”
这位大人兢兢业业在衙门里,大家还以为他是打光棍的!又听他说要陪着夫人回娘家,倒也惊奇。
“是幼年时遇到的青梅,和我相濡以沫的情意,她性子腼腆,不大爱和人打交道。”
那就是江璟琛认回江家之前的事了,他身份今非昔比,唯恐家里不同意这位糟糠之妻,他才把人藏的这么深。
近些日子,这位江大人做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