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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哭起来,猛地抱住谢淮岸,在他怀里泪如雨下。

他太难受了,小说里最后他就是被这一家人害死的。

如果从谢淮岸的角度来看这个小说,就是谢家夫夫抢走了他的一切,从小到大一直想要弄死他,可是每一次都失败了,终于,谢淮宝穿越来了。

谢淮岸为了这个给过自己温暖的弟弟放弃了仇恨,同时也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谢家人得偿所愿了。

可是谢淮岸从来没有获得过幸福。

池宴许哭的满脸泪水,谢淮岸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别哭了,我还好好地,你这样搞得好像我已经死了。”

“呜呜呜……我好难受。”池宴许从他怀里抬头,泪汪汪的。

谢淮岸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严重了,小傻子哭成这样,他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道:“别哭了,再哭我就……”

“就什么?”池宴许擦了擦脸颊,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有些茫然。

谢淮岸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就想欺负你了。”

想要你哭得更凶一点。

所以,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池宴许想的那么好,他心里藏着很多坏心思。

他想要他更在意自己一些,他想他哭得更凶一些,甚至想要欺负他。

“啊……”池宴许讷讷的看着他,脸红红的,突然有些害羞了起来,问道,“你……你这么有兴致吗?可是你的腿……还有你肩膀上的伤都还没好了。”

谢淮岸笑了笑,正想说那就算了,改日等他好一些再说。

池宴许忽然跃跃欲试,俯身压在他身上,低声道:“那我自己来,你躺着就好。”

“……我觉得你兴致也挺好的。”谢淮岸单手搂住他的腰,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抚摸。

池宴许没羞没臊的说道:“我们明媒正娶,难道还不能做这些吗?”

这是项体力活,头一次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身上,他不过两次便累的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了。

谢淮岸末了提着他的腰,结束的时候,力气无法控制得很好,肩头的伤口有点裂开了,出了点血。

两个人躺在一起休息了好一会,谢淮岸替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懒洋洋的躺在被窝里不动弹,谢淮岸坐起身背着池宴许,将自己肩膀上的绷带给揭了下来,结痂的伤口出血了,不过不是很严重。

他唤了人替自己拿药来,池宴许立即起身,说道:“我去帮你拿金疮药。”

他下地的时候揉了揉屁股,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骑他比骑马累,他心里暗暗评价道。

不一会儿芸儿便端着一碗药送了进来,正想要喊池宴许,谢淮岸直接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芸儿阻拦不及,紧张的看着谢淮岸。

平日里喝苦药从来不皱眉头的人,此时却皱着眉头冷眸看向芸儿,道:“这个药味不对。”跟他平日里喝的不一样,虽然这些草药熬煮在一起都是苦味,但是苦的滋味却不一样,有些可能会加一些凉性的草药,那味道便会回甘,而有些加了些臭味的草药,入口则更难下咽一些。

治疗他伤口的药便是回甘的,而这个粘稠难喝,这滋味好像他之前尝到过,是池宴许喝的。

他之前想要查一下这个药的事情,后来便没有见他喝过了,而且平日里也活蹦乱跳的很,根本没有什么异常,这一次又端来跟前,他看向芸儿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被信任的人背叛滋味,他是最明白的。

芸儿被谢淮岸盯着看,顿时心虚不已,赶紧喊了一句:“少爷,少爷……”

“有什么话出去说,我想听听你的解释。”谢淮岸冷酷的盯着芸儿。

芸儿如临大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