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宴许已经拿着金疮药回来了,芸儿立即汇报道:“少爷,你的药……被姑爷喝掉了。”
“啊,你怎么把我的药给喝了,这个药对你没有效果。”池宴许惊讶的看着谢淮岸,有些尴尬的开口。
谢淮岸问他:“这是你的药?治什么的?”
“……嗯嗯嗯额。”池宴许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
谢淮岸没有听清,池宴许看他肩头的伤口还在流血,赶紧转移话题,道:“没听清算了,我先给你上一下金疮药,你看你都流血了。”
池宴许给芸儿使了个眼色,芸儿立即端着空碗退了下去。
谢淮岸将他那明显的挤眉弄眼看在眼里,心中猜疑却没有消散,反而更觉得有问题了,他有事情瞒着自己。
他生病了吗?
谢淮岸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为什么生病要瞒着自己?不过又细想了一下,他喝了他的药,他说的是这个药对他没效果,所以对他有什么效果?
两个人的区别是什么?
还有喝这个药的时机是什么?
“痛不痛啊?”池宴许给他上了药,时不时瞥一眼他的表情。
谢淮岸盯着他的脸,道了句:“疼。”
“那……怎么办?”池宴许懊恼道,“刚刚就不该……这样的,你受伤还没好。”
“你陪我躺一会。”谢淮岸搂着他躺下。
池宴许乖乖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刚刚有些累了,现在这样安静的氛围,听着身侧人平缓的心跳,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他眼睛慢慢合上,半梦半醒间听到谢淮岸问他:“刚刚那是什么药?”
“避子药。”池宴许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谢淮岸没有再询问了,池宴许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他睁眼发现面前的人正看着他,黑沉沉的眸子没什么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男人这么坏,怎么可以趁他快睡着的时候问他这种事情?
“我只是不想现在生孩子,我还是更喜欢我们两个人一起做这种事情,如果有孩子会很麻烦。”池宴许如实说道。
“喜欢?”谢淮岸问。
池宴许点点头,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想要等……再生孩子,因为这样你远门了,我也不会遇到那种情况,等你高中状元回来,你孩子就能叫你爹了,是不是很好?”
池宴许脸有些红红的,不知道是在担心还是害羞,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谢淮岸,等着他回答。
谢淮岸倒是没什么反应,表情看上去淡淡的。
池宴许坐起身来,盯着他看了一会,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挺色的。”谢淮岸一本正经的评价道。
“嘿嘿。”池宴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又侧躺到他身边,单手支着脑袋看他,道:“那也是因为你有美色,所以我见色起意!”
“嗯?你该不会只是想睡我吧。”谢淮岸笑问道。
池宴许面露纠结,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道:“不睡也可以,我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
谢淮岸被他逗乐了,逗他道:“那你又要把我赶到地上睡吗?”
“我睡地上去,我现在就让芸儿给我打地铺。”池宴许退让道,一家之主的地位暂时先让给他,谁让他是个受伤了。
他说到做到,立马从床上起来,打算下床去打地铺。
谢淮岸伸手将他拉回来,他种种摔在他的胸前,似乎撞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
池宴许要起开,他却搂住他的腰,将池宴许压在自己的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着,低声问道:“不是说陪我躺一会吗?”
“哦。”池宴许乖乖躺在他的身上,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