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司使,怎...怎么可能啊?小的就是平平无奇在鬼市中苟生活的人罢了,怎可能和暗河扯上关系。”

额间的墨发完全遮挡着沈浔漆黑的瞳孔,沈浔再一次按着白无常的头砸向地面,血腥似溅。

可话语听起来十分温柔,“白无常,你觉得没有十足的把握,沈某会特意来找你吗?”

“司使究竟想要我承认什么啊?小的真的不是啊....”

“蛊虫之术一直掌握在暗河手中,世人鲜少得知,甚至连蛊虫的存在都不知道,而你....却能分清蛊虫,了解其邪性、用法....”

“沈某再问一次,你究竟是不是暗河的人。”

沈浔不怒自威。

白无常闻言微颤,颤抖不止,眼见不答,沈浔正欲抬手。

白无常急忙道:“我说我说,我真的不是暗河的杀手,但....但却....却曾...被暗河掳去,被迫帮其养蛊、练蛊,后来我我我....趁着暗河互相残杀那夜才逃了出来...”

沈浔闻言,放低了声音:“你可曾练过一种蛊,能使人忘掉记忆?”

“我我...我没练过,但我曾听暗河里有位从苗疆来的巫师说过。”白无常吓得两腿软了。

“那个蛊,名叫血滴蛊,仅仅....仅被炼成来了一对母子蛊。”

“血滴蛊服下会怎么样?”

“便于操控.....”

“操控?”

白无常:“我也只是听闻,拥有母蛊之人能犹如提线木偶般操控服用子蛊之人,而且时候还能抹去那一时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