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帮。”
话音甫落,一个活灵活现的草兔被一只素手捏着,吊在他的眼前,袁黎双眸一亮,站起身子,扑着去够。
姜时愿却蓦地收手,口吻生冷,“一手交人,一手交兔。”
不出半日。
袁黎就拿着姜时愿描出的画像从京中的一处破庙中将人揪了出来。
姜时愿闻讯匆匆赶来,见那人被袁黎五花大绑地绑在庭柱上,脸上青紫交加,一咧嘴骂人,枯黄门牙也碎了几颗,对着席地坐在地上玩草兔的袁黎,喋喋不休地吼道:“你就是谁啊,为什么绑老夫,你的阿爹、阿娘又是谁,怎么好的不教、教你打杀、抢劫、掳人?”
紧接着他听见了细碎的声响,看到了走入破庙的姜时愿,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就是他的阿娘?”
姜时愿将崭新的草兔交到袁黎手上,嘱咐他去外面候着,袁黎也正好不想呆在这里,遂点了点头,临了,又支支吾吾说道:“有事...喊我。”
袁黎走后,姜时愿彻底没有了顾虑,走到了白无常的身前,开口道:“白掌柜,你不认得我了,我们见过。”
白无常眼睛眯又眯,突然想了起来,“你!你是曾找我买良籍的女子!”
“我怎么说也有恩与你,你竟然绑我?像话吗!”
“有些事情,想请教白掌柜,逼不得已用了此法子。”
“逼不得已?你竟然说这事是逼不得已?”
“因为我怕白掌柜逃走。”姜时愿笑了笑。
白无常自知自己眼下受制于人,渐渐平息了怒气,被迫妥协:“说吧,想问什么事情?问完了,是不是就能放了老夫?”
姜时愿似乎也学会了皮笑肉不笑,没有直接回应,而是从怀中掏出木檀盒,将盒中的蛊虫呈到白无常的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白无常一瞬错愕,手指发白,“你从哪里找到的?”
“宋府。”姜时愿径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