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禾的声音虚弱得不成样子。
“但是,在?这之前,我能摸摸你嘛,沈浔?”
沈浔抬起眼眸,瞳孔漆黑,一瞬冷然。
一帐之隔,两个无言的‘对视’。
双眼不视的蓝禾没有感觉到其中的异样,继续说道:“沈公子,我能摸下你的脸吗?”
再次重复一遍,就连姜时愿也猜到了其中的用意。
每个人的骨相、皮囊皆是独一无二的,蓝禾想通过摸骨来验明沈浔的身份,这么说她一定很早之前就见过沈浔!
可....阿愿抓住疑点,问道:“可阿浔为花魁之子,身份不受待见,不进宗庙,一直被养在?外室,藏得极好...”
按理来讲,蓝禾别说见过沈浔,连沈浔的存在?都不应当知道。
姜时愿蹙着眉头,又想到沈老夫人一直不待见沈浔的生母这点时,就隐约已?经猜了大半。
但姜时愿还?是稳住怒意,尽量平稳问道:“所以?,夫人为何会见过阿浔?”
蓝禾抖着收回手,手心都渗出薄薄一层冷汗。
此事关系沈浔,姜时愿头一次不再温润,任凭这个伤口是蓝禾刚愈合的一道疤,她也要不留情地揭下:“夫人怎么不敢说了?”
“夫人日夜优思,后悔不已?,甚至哭瞎了双眼的事,是不是跟沈浔有关?”
“夫人,请告诉我,当年?你究竟对沈浔做了什么?”
姜时愿语气?也跟着不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