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蹙着眉头,不应该啊。
袁黎武功最强,暗河再现,谢循没有理由将袁黎搁置,不让他协助一处和二处追查暗河。
而且,最近谢循也是对袁黎不闻不问。
倒显得刻意疏远袁黎。
有些古怪。
姜时愿:“你...是和魏国公之间怎么了吗?”
袁黎看着她,“别想挑拨我和国公之间的关系。国公只是太忙了,无暇顾我。”
眼见袁黎不想多聊,姜时愿叹道:
“好吧,那你先排着,我去其他铺子看看有没有卖的,以外排到我们就空了。”
临了还不忘提醒一句,“记住,别挑事!”
袁黎对姜时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草草点头。
袁黎好不容易排到前面,忽然有位男子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袁黎的肩,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队尾,意思喊他排过去。
估计看到袁黎孤身一人,又是个孩童,遂找上了他。
袁黎瞄了一眼:“先来后到。”
“所以,我在与你交易。”男子言简意赅,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
“我家小姐姐也好这口甜江月的糕点,可惜我今日来晚了,若再往后排点,就买不到了。”
“小郎君可行个方便?”
“你也正在换牙,吃不得甜腻的东西。”
“我不让。”袁黎道。
“小崽子,你知道我是哪个府上的吗?”
“与你讲道理,你听不进去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已经先忍了。”袁黎,“忍过之后,就可以动手了,这是他教我的。”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
男子瞅了一眼这气焰嚣张,身高不足六尺的小屁孩,撸起袖子。
袁黎直接几拳上去,顿时让男子没了声音。
等姜时愿回来时,一切已经晚了,袁黎已经蹲在地上,啃着果子,脚旁是满满几大袋的蜜饯,身后甜江月的橱柜一扫而空。
看起来袁黎是把甜江月所有的全包了。
气得周围人敢怒不敢言。
“谁家教出来的,简直了!”
“别别别,可不敢招惹他,没看到地上那人被打成啥样子吗?”
姜时愿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位男子,脸上青紫交加,连忙跑上前,检查他的伤势,先行道歉。
她又转头看向袁黎,询问缘由。
了解事情前后,虽然袁黎出手打人是错,但是是男子挑事在先。
倒不如说,以袁黎的性子,这已经很难为他先忍了一下。
可是,坏就坏在,袁黎打得也太狠了。
男子捂着肚子,在地上痛哭流涕,指着袁黎颤颤道:“你你你....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吗?”
袁黎随意地把果子一丢,双手懒散地枕着后脑勺,懒散道:“管你谁。”
话音甫落,从马车下下来一位妙龄女子,着着羽纱裙,扶着垂云髻,在绿衣侍女的搀扶下,缓缓下轿。
在地上滚爬的小厮,似是找到了主心骨,跪了过去,哭道:
“小姐,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小孩欺人太甚!”
“小姐买的糕点全被她一人抢了去!还动手打人。”
绿衣侍女捂嘴笑道:“亏你长了八尺,竟然被一个孩童揍了。”
独孤?姜时愿吃了一惊。
京中八大高门之一,就有独孤氏。
袁黎一惹事,就给她惹了个大的。
姜时愿欲作和事佬,想大事化小,“我们愿意道歉、登门赔礼,小姐看这样成吗?”
说罢,就想把袁黎刚买的所有甜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