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哑着嗓音道,“再让我亲会。”
余思量红着耳根,又将脸往旁撇了一点,说:“你不难受吗?”
无论是这个姿势,还是某个部位。
“难受。”薄子衡道,“但是起来可能亲不到了,就算要解决,你也得给我一点回味的时间。”
余思量脑子空白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薄子衡说的回味指什么,耳根的热度顿时蔓延到脸上,他想骂一声变态,又觉得这对薄子衡不痛不痒甚至还可能被他当成另一种情趣,只好闭着嘴不说话了。
但薄子衡已经学会了不要脸的技能,余思量不说话,他就当余思量是默认了,于是低下头又跟他交换了个吻,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什么?”
“你解决的时候,在想什么?”薄子衡轻声问他,细细碎碎的吻在藏在每一个字的间隙里落在余思量脸上。
余思量被问得越发不好意思,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想。”
薄子衡低低笑了一声:“什么都不想,就硬弄?”
“不、不然呢。”余思量结巴道,“不然手用来干嘛的。”
“这难道是一种天赋?”薄子衡笑了,又低头去亲他的脖子。
余思量微扬起头,两只手犹豫着要不要推开薄子衡的时候,薄子衡已经把吻落到他鎖骨了,看那气势似乎有一路往下的意思。
余思量只好按住他,说:“不然我帮你吧,你别亲了。”
薄子衡一顿:“跟上次那样。”
余思量红着耳朵点头:“一回生二回熟……”
薄子衡想了想,很认真地问了一句:“能不用手吗?”
余思量:?
脑子里瞬间浮出几个可能性,余思量有些呆愣地嘟囔了一句:“这不太行吧……”
薄子衡:“嗯?”
“没。”余思量小脸通黄,微低下头问道,“你想用什么?”
薄子衡没说话,只是用手捉住他的脚踝,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说:“或者就现在这样继续,不过你可能会累点。”
余思量面上一僵。
怎么说呢,比他想的尺度还小点,但又好像没有很小。
他红着脸骂道:“薄子衡你变不变态。”
“都行。”薄子衡还是那么理直气壮,“手可以,那脚也可以。”
余思量还想骂他,但看薄子衡一脸笑的样子就知道骂了也没用,薄子衡只会更开心地劝他,如果劝不动……那事情可能就回到了原点。
按理说他态度强硬点,薄子衡肯定会收敛一点,但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薄子衡的吻真的很温柔,余思量不是很想破坏这种亲昵又曖昧的感觉。
于是他纠结了一会,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薄子衡立刻笑起来,又凑过来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说:“老婆真好!”
余思量看他高高兴兴的样子,心想原来雪橇就是被这么惯坏的。
薄子衡亲完他便退开了,大大方方地往沙发上一靠,说:“弄完了我也帮你,或者我们一起。”
“不用。”余思量拒绝道,“去关灯。”
薄子衡皱眉:“一定要关?”
余思量守着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防线说道:“不关就自己去洗冷水澡。”
薄子衡只好不情不愿地去关灯,只留下一盏极暗的昏黄小灯,暗得几乎只能看见彼此的轮廓,暗得余思量只能一点点摸索着踩上去。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熱度,以及在他踩上去那瞬间尺寸的变化。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变态”,有些不好意思地动了起来。
薄子衡呼吸重了些,不过声音依旧冷静:“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