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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的低下头在他脚背上落了个吻。

余思量顿时感觉被电了一样,整个人都麻了, 缩回脚踩在沙发上, 红着耳朵瞪他:“你不嫌脏啊。”

“不是才洗完澡?”薄子衡笑了笑, 又伸手去捉他的脚, “只是碰一下也不行?”

“你那叫碰吗?”余思量无语,“明明是亲……”

薄子衡理直气壮道:“嘴可以亲, 脚为什么不行?”

“你这话真用不坏是吧。”余思量道,“亲我脚了就不准亲我嘴了!脸也不行!”

薄子衡面色一僵。

余思量顿时笑了, 刚想说他两句,就见薄子衡又低头在他脚踝上亲了一口,说:“那我不能亏了。”

余思量神色顿时有些复杂:“薄子衡,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薄子衡:“……”

“也不是不行。”薄子衡说着又低下头。

但这次不同于之前一个那样只是碰一下,余思量感觉到脚背上一阵濕熱,脸顿时烧红了:“你别弄了。”

薄子衡没有听,反而越发放肆地餂吮起他的脚背、脚踝,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看上去暧昧得不行。

余思量用力抽了两下才把脚抽回来,往屁股下一塞,半跪坐着挡住了两只脚,彻底截断了薄子衡再犯罪的机会。

薄子衡理直气壮地伸出手:“另一只,我给你弄对称一点。”

“滚蛋!”余思量“啪”一声拍开他的手,好笑又好气。

他又想起薄子衡那个求婚朋友,他未婚妻说得对,跟这种人在一起日子真的很难不开心。

薄子衡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情好了不少,笑道:“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余思量缩着脚,不自在道,“你再这样就真的睡沙发了。”

薄子衡立刻露出失望又无辜表情:“我只是想跟你亲近一下。”

余思量:“……你这是什么表情。”

“装可怜的表情。”薄子衡道,“雪橇一装你就心软。”

余思量:“……你跟雪橇的相似度真有弹性。”

“毕竟他是我养大的。”薄子衡道,“所以我能再亲亲你吗?”

余思量抿着唇,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于是薄子衡就很得寸进尺地上去亲他。

一开始只是很轻的触碰,带着笑一起落在他耳根,然后是脸颊,是眼睛,是鼻梁,是鼻尖,最后才是唇。

不再像先前那样青涩,而是温柔又缱绻。

余思量没有拒绝他,甚至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应他,也是鼓励他。

于是薄子衡试探着伸出了舌头。

起初只是小心地舔了一下余思量的唇缝便飞速缩了回去,之后见他没有拒绝,便得寸进尺地攻城略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水声清晰地响在耳边,两人呼吸都开始有些乱,余思量能明显感觉到薄子衡的躁动,也能感觉到他某个部位逐渐苏醒,非常不客气地抵着他的膝盖。

但薄子衡一条腿跪在他腿间,另一条腿虚虚压着沙发边缘,将他那条腿禁锢着几乎不能动弹,只能极小幅度地挪挪蹭蹭,不像在逃跑,更像在调情。

余思量挪了几下,明显感觉薄子衡的呼吸重了些许,便不敢再动了,有些尴尬地侧过脸,让薄子衡下一个吻落在脸侧,好空出那么点时间说话:“要不你先让我坐起来?”

他刚刚就缩在沙发角落,身体随着薄子衡抱过来的动作放松下来,这会半边身子靠着椅背半边腰架在扶手上,空着的背几乎全靠薄子衡托着,再加上那条近乎不能动的腿,整个人都被薄子衡掌握住了。

“不想。”薄子衡鼻尖抵在他脸颊上,呼吸随之喷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