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過醫書,緩著來,此事無害。」

「……」還用得著他說?

「可會痛?」

「……剛進去那會兒不太舒服。」

「妳那兒小,太緊了些,多幾次可以習慣。」

「……」為什麼才三兩句話,好像自己答應走後庭要成為常態了?

杜丹莫名。

終究對夫婿們足夠信任,男人對性事的天生狂熱和好奇心她能懂,知道他們不會在自己不舒服的情況下硬來,她也就沒糾結這事。

不過用早膳時,她還是不住輕瞪了下三爺。

美人被她瞪得一愣,可瞧她又去看二爺,再把視線轉回大爺身上時,他忽然像悟了什麼,笑容簡直像偷了魚的貓般。

二爺除了朝妻子微笑,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

四、五、六爺注意到他們幾人無聲的交流,卻不明所以,這頓飯就在這微妙的氛圍下展開。

用完膳後,杜丹直接過去醇水。

先前談好的海貨,商隊那邊來了信,路上出了些狀況。

今年雪來得早,商隊回程速度比預計來得慢,路上還遇著狼群,壞了人車。不只海貨的商隊,今年早雪,有許多談好的事,該供的貨都給打亂。她得隨時做更動調度。

處理完商事,她跑了趟東市。

珍寶樓的掌櫃見著她,立即轉身拿起櫃子上的錦囊,笑著迎了上來。

「杜夫人,東西已經打好了。」

「我瞧瞧。」杜丹微笑。

掌櫃將打造好的長生鎖拿出來給杜丹瞧。

小小不到半個巴掌大的金色長生鎖,形似雞心,上頭除了神獸雕刻,還雕了長生富貴四字,工極精細。

「好手藝。」她讚美一句。

「別的不敢說,咱們珍寶樓的老師傅在銀飾雕花上絕對是京裡排得上名號。」掌櫃笑著收了銀票,知道眼前這人與錢家的關係,不敢誇大,卻不忘給自家推銷。

杜丹收了東西,笑著說了兩句,轉頭上車,往西市去。

今日一樣是皮氏隨侍在旁,杜丹習慣地跟她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