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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更觉得此事蹊跷。”

以他户部?官员的身份,谈论到盐,莫过于盐官盐商盐课之属,他还不至于会贩卖私盐,但也不能保证,这是暴利。

俞慎言想了一阵没有想明白,回头见到裹成粽子的幼弟盯着?面前茶盏在出神?,小?脑瓜子不知又琢磨什么?。

俞慎思?注意到身边人看着?他,回过神?说道:“二哥可以去问问沈老板,他是走南闯北的商人,见识比我们多,或许知道一些。”

高晖揉了下幼弟的脑瓜子道:“好好养病。”起?身对俞慎言道,“我先过去了,大哥若是遇到那个朱茂也留个心?。”

走出去几步又回身道:“钟熠和宗承文?、宗承良兄弟前些天去过高府,大哥见过他们吗?”

“没有。”自乡试后,他几乎没见过他们,平日也鲜少有书信往来-

几日后,俞慎言就收到了钟熠的邀请,他们是临水县时的同窗,如今同在京中,自要相?聚。

宴饮结束分别之时,宗家兄弟先离开,钟熠向俞慎言问起俞慎微之事,说道:“听闻令姐也在京中,许久未见,她近来可好?”

俞慎言亲眼见过两人青梅竹马的感情,所?以对后来两人缘尽无?奈中也有几分惋惜。大姐最初那两年忘不掉他,或许心?中也曾有过一点点期许,期盼对方?能够说服父亲吧!但钟家既然选择了高家,钟熠也没有站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该彻底忘了。

他冷笑一声,说道:“钟兄如今问起?家姐之事有些失礼吧?”

钟熠眉间覆上一层愁云,点了点头,“是我冒昧了。”

俞慎言又道:“钟兄订亲有两年了吧?一直没听到喜讯,准备春闱后成亲吗?”

钟熠苦笑了下,没答他。

俞慎言最不喜他在儿女之事上拖拖拉拉的性子,对大姐的事情是这样,现在对未婚妻又是如此。身为男儿该有的担当一点没有。

他很不客气地道:“恕我直言,姑娘家不比儿郎,两年对于她们来说犹如我们男儿十?年,耽搁不起?。你?既已订亲,就莫负了人家。”

钟熠轻轻叹息,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

俞慎言告辞离开后,钟熠在原处站了许久,手摸上腰间的荷包,又是一声叹息。

随从上前一步小?心?地道:“小?的刚刚听良少爷身边的人说,俞姑娘上个月在外面奔走时,身边有一男子陪着?,那人不是施少爷,两人也不似主仆。”

钟熠手顿了下,捏紧了荷包,面上愁云更多一层,迈步朝马车走去-

高晖并没有从沈路那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个朱茂在年后又去了高府一趟,与上次一般,和高明进在书房相?谈许久。高晖这次没有进去,在门外听到里面聊的都是关于下个月会试,好似朱茂只是来请教学问。

高晖琢磨着?问:“莫不是今科春闱考题和盐有关?”

瞿永铭闻言紧张地道:“此话?不可乱说,高大人怎么?可能那么?早知晓考题,主副考官和房考官都没定呢!”

“考官没定,但第一场考题是陛下出的,也许有人想要左右陛下出题呢!”

“越说越离谱!赶紧闭嘴!”瞿永铭压着?声喝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慎言也让高晖休胡言乱语,左右陛下出题,那是欺君大罪。高明进还没那本事,他的老丈人郭阁老倒是有几分可能。

若此事是真的,高明进已经牵扯进去。科举舞弊,依着?大盛律官员舞弊问斩,家人流放或没为官奴。

高晖身为高明进之子,岂能脱罪。

“应该不是。”俞慎言道,最好不是。

他高明进是升是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