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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发现自己收的绣品有一些根本卖不上好价, 京中多达官显贵, 对绣品的要求高, 也较挑剔。

这几天若逢天气好, 她便会出门了解京中绣品的市场行情。

院子中人,两个要准备明年春闱, 一个半大孩子,完成功课后, 就坐在门前发呆,像个懒猫一样,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琢磨什么?。

只有李帧得空陪着?俞慎微, 兄弟几人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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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高明进又让高晖送过两次东西,一次是书,一次是听闻俞慎思?受了寒,送了些补品。都被俞慎言退了回去。

腊月中旬,俞慎思?病情好了些, 裹着?厚厚的衣服在门前晒太阳。

高晖过来时, 见他像个胖蚕蛹一样,取笑他一番,并教训道:“不许你?玩雪你?不听, 现在病了这么?多天,长记性没有?”

俞慎思?翻他一眼, 扯着?嗓子冲院子喊:“大姐、大哥,我知道自己为什么?病了。”

在各自屋内的人,被他这一嗓子都喊出来了,高晖调侃问:“知道错了?”

俞慎思?诡异一笑,指着?高晖扭头就告状:“就是二哥那年将我扔下河冻伤了,留下的病根。”

高晖:“……”

俞慎微姐弟二人回想起?当年的事,幼弟的确病了一阵子,脚还摔伤。

高晖忙解释:“大姐、大哥,别听他胡说,大夫都说没事的。就是他不听话?贪玩着?了寒。”

“那也是因为有了病根,否则不会着?寒。”

俞慎微走过来,对高晖教训:“思?儿说得不无?道理?,他年纪那么?小?你?将他扔进冰冷的河水里,能不留下病根吗?你?一时鲁莽冲动,伤了思?儿身子,下次记得做事慎重。”

高晖瞥了眼得意的三弟,回道:“那件事我知道错了,已经改了,大姐以后别再拿那件事骂我了,我心?里也不好受。”说着?头垂了下去,面露愧色。

事情过去好几年,二弟的确悔改,俞慎微也不忍心?再戳二弟的心?,免得伤了兄弟感情,嘱咐道:“以后多疼着?他些。”

“知道了。”

俞慎微转身去灶房端茶水,高晖伸手便揪着?俞慎思?耳朵小?声教训:“好几年了,你?怎么?还记仇?”

俞慎思?摇头挣掉高晖的手,“谁让你?取笑我。”

“小?心?眼儿!”

俞慎言看到两个弟弟打闹,知道刚刚幼弟只是小?小?报复二弟,没有真怪二弟,笑着?走过来,在旁边小?凳上坐下,询问二弟高明进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高晖讥笑道:“年前是他最忙的时候,估计不会有什么?动静。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

高晖在下人搬来的凳子上坐下,询问:“大哥可认识朱茂?他是排云书院学子,明年亦参加春闱。”

俞慎言回忆了下,摇摇头。排云书院举子众多,春秋两考的成绩张贴出来,他往往只关注在他前面的学子。至少在前面一等中他没见过这个人名字,或许是落在后面几等。

“你?怀疑他是高大人的眼线?”

“我不能确定。”高晖道,“最近来拜访他的同乡举子比较多,他因为年底忙,见的并不多,但我都留心?观察。朱茂此人是他乡试同年之子,送的礼也比较重,二人在书房中谈了许久。我借着?换茶水的机会进去,见到他在茶几上用水写了几个字,因为擦拭比较快,我只瞥见了一个‘盐’字,不知何意。

我打听过,朱茂父亲的功名止步举人,后来补了教谕的缺,家中也没有和盐有关的人和事。我没弄明白是何意。但高大人当时神?色几分紧张,事后还将我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