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秋嫌弃雪浓,添油加醋一番,周氏半信半疑,再去问温德毓,温德毓也说了捉摸不透沈宴秋的意思。
两厢一思索,夫妇俩觉得沈宴秋是因为雪浓和温云珠是姊妹,自己的学生跟妹妹定了亲事,他身为先生,便不好再惦记上姐姐,确实辈分上乱了套,沈宴秋这样的人必然极重伦理纲常,想借着雪浓搭上他这根高枝,想也是空想了。
当下温德毓就断了高攀沈宴秋的想法,转头趁着和显国公世子一起吃酒的功夫,向他透露了他们家里愿意嫁一个女儿给显国公做填房。
这事儿还没明着说,但是四下里也都了然,只等着过了四月,就说定抬进显国公府。
恰是显国公世子夫人又生下一个儿子,满月时显国公府设宴请客。
沈宴秋也被请去,宴上喝了几杯酒,这些人正经就都丢了。
其中有一人口无遮拦道,“现今谁不知国公爷坐享齐人之福,有了两个重孙子还宝刀未老,到时再与你们宣平侯府结亲,新国公夫人进府里,又做新郎,说不准,还能再添几个儿子。”
沈宴秋一挑眉,眼看向另一桌上遮遮掩掩的温德毓。
他还没表态,那个小姑娘就被这当爹的又卖给了显国公。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