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让仵作把肚子剖开了,国公府怀疑他中了毒?”
“活该!一个整日里走马斗鸡的货色,也敢指使人找你的麻烦。我看他就是活腻了。”
“副使可能有所误会,我听说,巡捕营已经查清了,这事儿全是他小舅子仗势壮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和国公府更是没关系。”
安欣的立场比墙头草还不如,立即改口道:“我就说嘛!他放着富贵闲人不当,非得惹你干什么!”
“我挺招人恨的,惹我也不奇怪。”
“乱说,你可是咱通政司的宝贝……吉祥物啊!你来这半年,咱们递上去的折子比原来一年还多。南书房几位大臣看到你的折子就紧张,生怕看不懂被皇上骂,内阁一看就头疼,生怕又有什么新政策非得往下推……”
这么说,我是犯了众怒了呀。
安欣抄起我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才笑道:“戏言,你别当真。你能递上去,就说明他们都想看。话再说回来,这宁六爷到底得罪谁了?”
我摇摇头道:“谁知道呢,听说国公爷亲自督案,动用了刑部精锐,始终没查到真凶。倒是有五六个主动投案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估计刑部快结案了。”
“快结案了?”他有点吃惊。
当天下午就传来了结案的消息。
一个被宁六爷戴了绿帽子的戏子被确认为凶手,定了死罪,秋后问斩。
宁六爷那个小舅子也因为□□、羞辱朝廷官员,被判死罪。
国公爷大概想不到,闹得这么大,最后只让让国公府丢尽脸面。
当我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忽然觉得北京的天更蓝了。
当我走在北京街头,不再觉得人群中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这一场仗,我没有靠十四,也没有靠四爷,更没有靠八爷,自己赢得漂漂亮亮的。
1717年4月19日 康熙五十七年三月初八晴
在社会各界的帮助下,在朝廷各个部门的催促下,在中医协会的不断反对下,筹备了两年多的大清医专终于正式挂牌!
从此,我又多了一个光荣而伟大的身份:秋校长。
作为校长,我公开发表了人生中第二次演说。
“……我们将致力于把中医带出国门,走向世界。把最顶尖的西医带入大清,惠及每一个老百姓!将来,我们还要成立大清医院,精细化分科,针对性治疗,压降看病成本,力争消除‘一病致贫’。协助朝廷建立全国卫生防疫体系和医疗福利体系,做好灾后防疫、应急救援及重病报销等工作,集治病与公益为一体,成为全国人民的‘白衣天使’!”
台下的观众不再是纯粹的吃瓜群众,而是我校师生、中医代表、社会各界精英、相关部门的官员,以及明天参加春闱考试的学子们。
这一次,响应我的,也不再是敷衍的喝彩,而是整齐划一的掌声。
有些老中医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热泪盈眶。
紧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西医们跟着站起来,然后是我的学生们——一共三十六人,来自全国各省,是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