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中国菜,回家了吃得好,对身体才好。”
听魏闻声提起他的胃病,白许言忽然生出几分委屈:“其实我在美国……正常的吃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在美国就查出过胃溃疡?”魏闻声一直以为他的胃病是服药后长期胃口不好饿出来的。
白许言自知失言,但说出去的话总不能给魏闻声施加遗忘魔法,只好照实说了:“第一年查出来的,那边胃镜不好约,确诊耽误了点时间,可能拖得有点久。”
他这几天发现自己撒谎的水平其实不怎么高明,之所以能将这件事隐瞒三年,主要依靠不怎么跟人说话和来往。yst
一旦有人像魏闻声这样闯入他的生活,这些小秘密基本都瞒不住。
顿时不怎么敢多聊了,怕多说多错,把所剩无几的家底全部抖出来,装模做样揉揉眼睛:“有点困。”
魏闻声只当他痛的轻了,忙给他把被子又掖得严实一点:“好,不聊了,睡一会儿。”
一手按在他腰间,一手落在他肩头,有节奏的拍着。
白许言脸上有点烫,心说怎么跟哄小孩似的,难不成还要唱摇篮曲。为了配合他一下,闭上眼睛装睡装得很认真,装着装着居然真困了。
魏闻声哄他睡觉,那只手压够了伤口也不敢放开,过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不对。
怎么好像越来越热了?
白许言趴在枕头上,两颊挤出一小团肉来,现在都泛起红。魏闻声手在他身上贴的久了,试温度试不准,用嘴唇碰碰他的额头。
有点烫。
他慌忙站起来,对医院太不熟,铃也忘了用,半天在护士站才喊到人。
急匆匆拉着人进来,一通检查下来,又说没有什么大事。
何故给他看耳温枪:“不到38度,可能他最近比较累,已经抽血去检查了,先观察一下。”
又安慰魏闻声:“他的病情还算比较稳定,但总免不了抵抗力比较差。你能这么快发现,已经是很上心了,别太紧张。”
医生没给用药,只吊了点盐水。魏闻声把窗户关上,拉着帘子帮白许言擦身上的汗。
白许言像是睡得很沉,任由他摆弄,却也没醒。天晚一点时一直关照白许言的徐主任来了来,针已经拔掉了,魏闻声兢兢业业地捧着他的手在按压针眼。
徐主任压低声音跟他讲话:“你就是之前陪小白老师去做胃镜的朋友吧?”
魏闻声点点头,有点惊讶:“他跟我提起过您?”
“他托我和胃镜那边的医生打招呼,说有个朋友要一起来,别让他知道生病的事情。那时候我还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