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搬出去,其实他们至今还以为这房子是租的。”
白许言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当时想着,就当是变相存钱了,反正手里有钱也未必能留得住,换成房子就不一样。如果我将来有一天——他们无论是把房子买了换钱,还是留下来出租,也算是我给他们的养老钱。”
魏闻声嗓子发紧:“这么大一笔钱,你是怎么——”目光触碰到白许言隐有躲闪之意的眼神,他顿住,强迫自己笑了一下:“看来我是要给你付房租的,快去把我交的房租换上,我们再不出发要堵车了。”
谁都没再说什么,白许言依言去换了昨天新买的毛衣,灰蓝色的羊绒贴身穿,像是把云穿在了身上。
柔软且温暖,带着一点毛绒绒的丝滑手感,七恶群把留意齐齐散散灵思看更多文像是过去冬天里开了电热毯的夜里,魏闻声的头发扫过他的身体。
白许言手上还包着纱布,虽然如今动作起来不会觉得痛了,但行动毕竟还是有些迟缓。等他慢腾腾地换了衣服走出去,魏闻声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
穿着……粉红色的衬衫配马甲?
白许言走过来,难掩面上的狐疑之色:“你——”
魏闻声很潇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昨天晚霞一样的颜色。”
白许言被噎了一句,很艰难地把话说完:“你不冷吗?”
……全靠一身正气。
精心搭配情侣装的心思无人在意,魏闻声很遗憾但也不是真的在意,拉着过白许言来:“给你弄弄头发。”
他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小块的敷贴,拨一拨刘海就可以挡住七七八八。
到洗手间里,魏闻声在手指上沾了水,认真拨弄白许言额前的刘海。薄薄的一层敷贴根本挡不住魏闻声手指若有若无碰在额头上的温度,白许言突然觉得伤口很痒。
他躲了一样,向后仰头,魏闻声另一手直接扶住了他的后脑,插进他柔软的棕色头发里。
微凉的手指碰到温热的头皮,白许言抖了一下。
“别动,”魏闻声轻声道:“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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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洗漱台上他自己带来的发胶,用另一只手替白许言遮挡着伤口和眼睛:“闭上眼睛。”
发胶挥发时散发出的淡淡呛人香气在洗手间里晕开,白许言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在黑暗里听着声音猜测魏闻声的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好了,”魏闻声放开手,左右端详都很满意,“我们走吧。”
*
前一晚只是通过定位了解了婚宴酒店大概的位置,车开到才知道,安滢的婚宴并没有定在特别富丽堂皇的大酒店里,而是一个僻静漂亮的小院,装饰的像油画里一样。
露天小院不大,安滢挽着新婚丈夫的手在院门口迎宾,伴郎和伴娘都分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