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它一直在我这儿?!”
维克托挑着眉毛看他:“当然不是,我难道不会心疼自己的狗吗?我只是让它回来后重新进了你屋。”
勇利黑着脸把门重重关上。
维克托好整以暇地在外面等他。
里面突然开始传出砰铃咣啷的巨响。
……
“半小时了,勇利,你在干嘛呀?”
“对对对对不起!”勇利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双手合十给维克托道歉,“收拾了好久……刚才那是起床气,不是故意摔你门!”
这又是平日里维克托看到的那个勇利了:害羞,谨慎,还有点过度谦逊。
“我也想成为马卡钦。”维克托嘟哝了一句。
“啊?”勇利没听清楚。
“没事。”维克托露出一个标准笑容,“有钢琴吗?我需要钢琴昨天和前天都没有练,你能想象有这等可怕的事吗?”他夸张地悲叹。
但勇利非常认真地点头回应道:“好的。但这里只有一架雅马哈的立式琴,而且太长时间没人弹过,应该都走音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能等我调好它吗?或者”维克托忙不迭地打断他:“当然没问题,我可以等。”
就想看你调琴。这句话他没说。
维克托在这里待的第一天就明白了,这不是个音乐世家。
勇利的父母与姐姐经营着全市唯一一家温泉旅馆,胜生乌托邦。这里不播放古典音乐,电视里也没有音乐会,人们几乎只会于醉酒时在嘴里哼两句日本民谣总的来说,没有一丝艺术的气息。
这里唯一和音乐沾点边的,大概就是在他来这里的路上开的那家琴行了,所以当他听勇利说自家只有一台立式琴时也毫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