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带的胜生勇利,但他现在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脏如擂鼓般发出巨响,动弹不得地任由对方一点点逼近。

“你不知道。”勇利像是做梦似的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维克托……”

他举起酒杯,做出一个干杯的动作,但大概因为没控制好,他的胳臂伸过了既定距离,最后的目的地有了些偏差勇利睁着迷离的双眼盯着维克托,用杯沿碰了下他的嘴唇。

就在维克托觉得自己脑袋里那根弦终于要绷断了的时候,阳台门突然被敲响了:“尼基福罗夫先生?您在里面吗,尼基福”维克托眼疾手快地把摇摇欲坠的勇利拨到自己怀里,搀着他站稳,看向打开门后一脸惊讶的工作人员。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醉的有点厉害,”他展现出相当具有迷惑性的微笑,“您能帮把手吗?”说着他装着费劲地动了一下。

“当然,当然。”对方马上过来帮忙,“原来您和胜生君在一块哪……”

他们都懂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该回去了”。

又来了几个人把勇利扶到了休息室,维克托一刻不得闲地重新回到了宴会中心。

这之后维克托的表现一直不太好:他经常词不达意、语无伦次,甚至和别人交谈的时候还会走神。

“我想我真的喝多了。”他扶着额头,抱歉地冲着面前一位来咨询钢琴教育的女士笑道,“而且您知道,这两天我也是连轴转……”

对方惶恐地打断了他的道歉:“不,是我打扰您了,尼基福罗夫先生。”这位女士将他引到一旁放着的椅子边,轻柔又不容置疑地将他按了下去。

她礼貌地向他鞠了一躬,“您该歇一歇的。”她用一种母亲对孩子的慈爱口吻说道。

维克托半是抱歉半是庆幸地望着她走远,吐出一口气。

咚咚,咚咚,咚咚,他的身体随着心跳震颤,耳朵里不断重复着勇利轻念他名字的声音,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勇利最后俯身将那个冰凉的酒杯凑上他嘴唇的画面。

上帝啊勇利,他仰望着天花板,心绪纷杂到无法思考。

维克托没再去休息室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找勇利,因为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人生开始失控了。

另一个房间里的勇利刚刚清醒过来。

“胜生君真是不能喝酒啊。”旁边的同事接过喝空了的水杯,调笑道,“香槟而已,这才几杯?”

“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勇利胆颤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