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结束了。
“捧花呢?连捧花都没有吗?!”一个留着怪异发型的男青年失望地嘟哝道,“上帝啊这也太简单了吧……”
“我亲爱的波波维奇·格奥尔基,”维克托体贴地提醒他,“就算有捧花,也是姑娘们抢的,和咱们没什么关系。”
“你不懂!”波波维奇夸张地叫道,“没有人能抗拒这来之不易的爱情,啊,这世界真是太残酷了……”
“他最近又失恋了。”米拉悄悄告诉他,“精神不正常。”
“第几次了?”维克托难得八卦道,“我赌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绝不是他第一次失恋。”
米拉甜蜜地笑着:“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掰了一会手指头,得出结论,“第三次了。”
“毫不意外。”
维克托嘴上和朋友们插科打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男人也能抢捧花的话,格奥尔基,那就更没你什么事了它必将属于我!
“维恰!”雅科夫在人群另一端喊道,“维恰,过来。”
师徒俩找了个没人的窗边站定。
“你想好了?”雅科夫严肃地问道。
“想好了。”
“我……”沉默了好一阵,雅科夫才勉强挤出字来,“之前不该那样说那孩子他叫什么来着?”
“胜生勇利。”维克托适时提醒道。
“对,胜生勇利我很抱歉。”
维克托惊讶地看着他,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从未看过雅科夫给谁道过歉(当然这也可能是他与莉莉娅离婚的缘由)。
“我后来看了你发的他演奏的其他视频,他确实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雅科夫看着窗外的景色缓缓道,“情感准确地倾泻在琴键上,这很好,但我猜他平时是个不爱表达自己的人。”
“您猜对了,”维克托叹了口气,“我正苦恼于这一点。”
雅科夫心想,东方人就是比较难搞,不然为什么肖赛前几名那么多亚洲面孔,默默拍了拍自己爱徒的肩道:“送给你我的祝福,维恰。”
维克托不在的这个星期,勇利过的心惊胆战这可是维克托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大叫着“Surprise!”突然提前出现在自己面前?要知道他的活计少一天都不可能完成。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这次维克托可能真的比较忙,一小时都没能提前,乖乖卡着预计的时间返回了日本。
勇利行动不便,直接牵着马卡钦站在了出口,看见维克托后大力挥了挥手,跑了一步又猛地刹住了车。
维克托把箱子扔到一边,几步冲上去狠狠抱住了勇利。
“天哪,”他把脸埋在勇利的颈侧喟叹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没料想听见勇利轻轻痛呼了一声,慌忙放开怀中的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