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有狡辩之嫌。那这等灵药,不要也罢。”
两人自说自话,彼此倒也都听清了,相视一眼,忽而相对而笑,默契地揭过话题,避而不谈了。
一时间,室中只闻沙沙碾药之声,倒也是一派安然和谐。
这般静室生香,日暖花明,叫人浑身惬意怡然,溺在其中。
却不知此乃是山雨欲来。
变故发生在一个寻常的午后。起初,无人意识到便是今日。
直到村口当值望风的五娘瞧见鸟雀惊飞,扣了张碗于地上,附耳一听,和同守的六娘交代一句,便疾步往住处而去。
五娘径直走向大娘住处,面色严肃地道:“来的至少有三伍的马匹。”
二娘也在,闻言问道:“确定冲我们来否?”
五娘道:“十之八|九。”
大娘立时起身,道:“对姊妹们讲,拿上细软包袱,即刻动身。”
五娘领命去了,路过岳昔钧的小院,见岳昔钧正和谢文琼在院中桃树下闲坐,悄悄冲岳昔钧比了个手势,岳昔钧微微点了点头回应,脸上的笑意也淡了。
岳昔钧岔开了话头,道:“我好半天不曾见英都和空尘师太,怀玉,你知晓她们在何处否?”
谢文琼道:“你都不知,我如何能知晓?”
岳昔钧道:“这倒也是。我们去寻她们一寻,一处玩耍,好也不好?”
谢文琼道:“也好。”
岳昔钧拄了拐起身,笑道:“我先饮口茶,怀玉要润嗓否?”
谢文琼也起身道:“我为你沏茶,你不要走动为好。”
岳昔钧道:“不打紧,走走也不至于僵坏了。”
于是,二人入到室中,谢文琼背身去取茶壶,岳昔钧悄悄开柜,将英都的骨笛收入袖中。
谢文琼捧了茶盏,交予岳昔钧手,道:“正温。”
岳昔钧道:“多谢。”
她饮了一口,便搁下了,心不在焉地道:“走罢。”
谢文琼伸手搀住岳昔钧,道:“小心。”
岳昔钧笑道:“无有这般娇贵。”
谢文琼道:“往后你好了,叫我搀我还不搀呢。”
岳昔钧一笑以答。
英都和空尘正在屋中闲坐,空尘入了定,英都坐在桌边支颐神游,见了谢岳二人到来,方起身道:“外间说话。”
岳昔钧见了空尘正打坐,便也了然,转身往外间走时,背过手向英都打了个手势。此手势乃是二人早前约定好的,英都见了,心下一凛,想道:太子果然是冲若轻而来,却不知何事,我不好在当中搅合,暂躲入地窖便了。
由是,三人在前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