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枪,两个杀手应声倒地。
还有一个在与杜召缠斗,她用枪指着,迟迟瞄准不了,注意力在他们身上,全然没发觉有个没死透的男人朝她看过来,趁其不意拔刀迅速插进她的右脚掌。
底下一阵剧痛,邬长筠抬左脚,将人踢远,一枪打中他的头。
另一边,杜召扭断那人脖子,立马过来查看。
刀贯穿脚掌,插入泥土里。
“忍着点。”
杜召握住她的脚,稳稳往上一抬,刀尖从泥里出来。
“不是叫你走。”
邬长筠忍着痛,一本正经道:“你还没给我钱,万一死了,我这趟不是白干了。”
杜召看她认真的表情,无奈地笑了:“还不能拔掉,去医院处理。”
“脚要是废了,你赔我钱。”
“好,”杜召横抱起她,“全部身家都给你。”
邬长筠显然不信,男人嘴里吐出的话,听听就好。她忽然攥住杜召的衣服:“首饰还没拿。”
“先去医院。”
“不行,快三万块呢,还有你奶奶的传家镯子。”
“这种时候,你还惦记那些。”
“又不是我的东西,爱拿不拿。”
杜召把她先放入车里,再去把白解扛进来,快步跑上楼,将东西拿上车,一路飙去医院。
他守在手术室门口,一直没合眼。
是谁做的?
都有可能。
本要留个活口的,看到她被伤,冲动了,一把扭断那人的脖子。现在这两人伤着,一时又走不开去调查。
他捶了下墙,又气又心疼。
邬长筠先出了手术室,躺在推床上,被送入病房。杜召跟在后面,问医生:“怎么样?”
“脚背肌腱断裂,手术很成功,卧床静养就好。”
邬长筠翘着上身问:“会不会有后遗症?”
“后期做好康复训练,问题不大。”
“要多久能好?”
“至少一个月。”
她瞬间变了脸色。
早知道不回去了,沾上男人果然倒霉!
把邬长筠安顿好,杜召又去手术室外等白解。
不一会儿,人也出来了,只不过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怕再有歹人出现,杜召把他们安排进一间病房,方便看守。
有个卖水果的姑娘在走廊晃荡,杜召把人叫到门内,将水果全买下,同人说:“帮我去趟巡捕房,就说,有关天安客栈门口的事,把警察带过来。”他又掏出一卷钞票,“人带来了,这个就给你。”
女孩应下来,跑出医院。
杜召回病房,见邬长筠一直臭着张脸,给她剥了个橘子。
邬长筠接过来,一整个塞进嘴里。
杜召见她鼓着嘴,不禁笑了。
邬长筠瞪过去:“你还笑的出来,也是,伤的又不是你。”
“我宁愿伤在我身上。”
邬长筠见他一脸真诚,囫囵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