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了。”杜召站到窗前,偏身俯视下去,“我从这下二楼,后面偷袭,你给我引火力。”
“好。”
邬长筠在房里淡定地坐着,丝毫不慌,见的血多了,这些都是小事。再说,就算有不要命的闯进来,这不是还有枪呢。
她摸了摸这把枪,不知道它的名字,但看造型、做工就价格不菲,从未使这么高级的玩意,她举枪对着门口比划了一下,一定很好使。
忽然外面传来枪声,打起来了。
邬长筠放下手,仔细听动静,看来,不止两个人。
杜召把枪给自己了,他怎么办?
目光落到床上放着的玉镯上,想起同杜老太太的对话:
“我会陪他上战场,生死与共。”
她嗤笑一声,傻子才会陪男人一起死。
再说,他不是还有白解呢。
……
外面打了一会儿,枪声停了。
邬长筠往门口去,想贴门听听动静,忽然有人撞自己的门。
她退后一步,举起枪。
外面那人又撞了一下,“咚”的一声,门框上的灰尘洋洋洒洒地落下来,本就破破烂烂的门摇摇欲坠,就在她准备等人闯入之际立马开枪时,撞击停止了,转而化作打斗声。
她往前两步,透着门缝看外面,只见杜召赤手空拳与那人在打架。
邬长筠看着他打人的手法,心想,果然是从小泡在军队里的,招招都实在,充满一股阳刚的正气,不像自己,下手就是阴招。
哪天真对上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难搞。
她正研究着,杀手倒地了,见杜召朝门口来,她把门打开。
杜召拉住她就走:“这不安全,枪给我。”
邬长筠把枪还给他,任由他拉着走,忽然楼梯口冒出一个人,杜召把她推到墙内隐蔽,抬手一枪打中眉心,男人滚下了楼梯。
邬长筠又被拉下去,杜召把她塞进车里,关上驾驶座的门,再次把枪交给她:“开走。”
“你呢?”
“白解还在里面。”
邬长筠要还他枪。
杜召粗鲁地把她手按回去:“拿着防身,别磨叽,滚远点。”
什么语气,滚就滚。
邬长筠气得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
白解同人搏斗到楼下,杜召随手拿了把扫帚折断,上前帮他。
邬长筠从后视镜看过去,只见白解腹部受伤倒地,杜召一个对上三个。她挪开目光,望向漆黑的前路,臭男人,自己慢慢打去吧。
车开出很远,她又忍不住看了眼后方,打斗的身影已化作虚点,分不清谁处于劣势。
此刻,她只觉得烦透了,方向盘猛地一转,折了回去。
眼看着车直直撞过来,几人纷纷散开,邬长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