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谢司令招待。”他又转向一直沉默的老太太,“再次祝老夫人寿,金卫改日再登门拜访。”
语落,气哼哼地带妻女离开。
杜震山终是没舍得开枪,摔了杯子,骂杜召:“你给我滚!”
邬长筠松口气。
好险。
……
杜召带邬长筠往后院去。
邬长筠看着他阴戾的背影:“我可没用力,她自己倒的。”
“她是什么人,我清楚,你是什么人,我更清楚。”杜召把人拉到前面与自己并行,“真打了,还不得昭告天下。”
“闹成这样,老太太不高兴了,我刚看她闭着眼,叹了好几口气。”
“我也不高兴,”他见邬长筠愁眉不展的,“现在又高兴了。”
“嗯?”
“气气老头子,就是舒服。”
邬长筠要抽手,杜召不放,她用了些力:“这没人,都在前面忙着,不用演了。”
杜召还是不松:“万一有人呢。”
邬长筠挣脱不开,任他握着:“现在去哪?”
“收拾行李。”
“这就走了?”
“怎么,还没赚够啊。”
“好吧,都闹成这样了,”邬长筠趁其不意抽出手,往房间去,“打道回府。”
又被杜召拉回来:“等等。”
邬长筠跟人到院中间站着,听他道:“看完再走。”
“看什么?”
忽然,烟花绽放满空。
东边,西边,南边……
四面八方都是姹紫嫣红。
“怎么远处都在放?”
杜召望着天空,眼里,是更亮的光:“满城烟火,是我送给奶奶的礼物。”
“她知道吗?”
“重要吗?”
邬长筠没回答。
杜召俯视过来:“你知道我在沪江其中一个产业吗?”
“不知道。”
“烟花炮竹。”
“我怎么听说杜老板是做航运的。”
“我这个商业新秀,不多做点生意,怎么往上爬。”
邬长筠笑了,想起曾经在酒店的话:“你也太记仇了吧。”
“是啊,所以你可不能得罪我。”
“哦。”
两人并肩,欣赏夜幕中绚丽的烟火。
杜召又侧目看她忽明忽暗的脸,真漂亮的皮囊,可惜了……
……
走前,杜召要去给老太太道个歉。
老太太倒也没生气,叫杜召出去等着,要与邬长筠单独说话。她叫人坐在塌上,说:“没想到阿召这么喜欢你,闹了这么大一出。不过你也别放在心上,从前他们爷俩就经常这么吵,阿召就想去打鬼子,他爹死活不肯出兵。”
邬长筠理解杜召与杜震山的政治分歧,但却无感,她不关心政事,且连基本的爱国之心也没有,唯一的念想就是解决恩仇,拿着钱滚出这片对她来说的“不祥之地”,敷衍一句:“我理解他。”
“孩子,你对阿召,是真心的吗?不管未来多少艰难都会跟他走下去?”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