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砚倒了一盆凉水,沾湿帕子,轻按着谢池受伤的地方。

沾了脏污、渗出血丝的伤口,被谢景砚慢慢清理,他动作温柔,至少谢池就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痛,偶尔的刺痛全部来自于伤口本身。

“哼,那你说我要如何,她可是当着村里人的面诋毁我,我能忍下去,我就不姓谢了。”谢池不满道。

“听说,孙大娘今日和进村售卖的货郎走得很近,还有孩童看到孙大娘和货郎在山脚下抱在了一起。”

谢景砚说的每一字都是谢池听得懂的,但是他说完整句话,谢池的大脑都宕机了一下,感觉自已差点没理解。

不过到底是聪明,细细琢磨了两遍,顿时茅塞顿开。

“读书人能说谎吗?你是个读书人,居然骗人!”好一会儿, 谢池才憋出这句话。

实际,他已经暗暗把谢景砚说的什么货郎和孙大娘抱在一起诸如此类的,全部记在心里。

打算等他养好伤,立刻找人说孙大娘和货郎的事,哼,敢打他,敢背后说他坏话,他也要让她尝尝被人背地里说的滋味。

“池池怎么知道我是说谎呢。”谢景砚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自已吐露的是怎样让人震惊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