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炫耀家里有个读书人,而不是将来会考取功名的读书人。
谢景砚的书房里和他的屋子一样,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挥之不去。
真难闻。
谢景砚面相清俊,一看就是读书人。
常年喝药,让他多了些病弱的气质,肤色冷白,唇色很淡。
谢景砚和谢池相处过不少时间,对谢池的印象,就是不学无术,鲁钝无用,性子也不好。
可这次,见到谢池,他的目光不知为何移不开了,少年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咳咳咳。”下一刻,喉咙发痒,谢景砚无可遏制地咳嗽起来。
捂着唇瓣,面颊多了一丝潮红的血色。
他刻意压低了咳嗽的声音,被宋氏听到了,肯定又会担心他。
表现出来的是冷淡,哪有真的冷淡的呢,爹娘生养了他,又为他事事殚精竭虑。
他这副身子,做不了体力活,能做的,就是读书,求取功名,将来报答二老。
可惜,体弱之症太严重,努力在坚持了,却最多完成半张卷子,便被人抬出考场。
想起之前往事,谢景砚的面色冷凝,心烦意乱。
谢池早在听到谢景砚咳嗽时,便害怕又嫌恶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直到谢景砚停止咳嗽,舒展眉目了,都没有上前。
“不是要学识字吗,过来,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