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都见不着。” 伏先生提着笔,叹了句:“姑娘那力道也不是谁都消受得住。” 高大夫随船来,拎着酒壶倚在窗边,在那烦伏先生写字,闻言抬眉:“谁消受不住?他俩成事了?哥舒总算把那层人皮给扒下来了?” 阿勒心情愉悦,手里转着把匕首,慢条斯理地走到门口,听了一耳朵便问:“扒皮?扒谁的皮?” 没有人答。 他一抬头,发现屋里几道目光齐刷刷聚过来,怜悯的、不屑的、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个比一个复杂。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