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我得对这个家有用。”
也是那一年,蒋夫人会在喝醉后不停拉着蒋随舟说: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出轨的人是世界上最恶心的!脏死了,好脏!好脏!!你们全去死!!!!你们都该死!!!!”
这时,身为孩子的蒋随舟要承担起安抚母亲情绪的责任。
他的情感一直在被剥削,以至于后来形成了无法治愈的心理疾病。
他会反复洗手,每次洗澡会在浴室里待很久,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直到佣人发现他身上全是网格状的擦伤,有时甚至会用紫外线灯给自已消毒,导致皮肤灼伤。
佣人看到这样的少爷感到非常难过,但她知道告诉夫人没用,反而会让她变本加厉。于是她找了个机会,告诉了蒋老爷子。
毕竟是远亲的孩子,蒋老爷子当时还抱有一丝怜悯。
于是他让人秘密将蒋随舟送去做心理治疗,对外包括和蒋夫人都说是参加了青少年研学,寄宿一段时间。
没人知道那段时间的蒋随舟过得怎么样,只是当他回来时,佣人发现他的确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强迫行为,但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