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会走得这样急。”
“若是你死了,将你藏起来,其他几人找不到,往后就不会再与本宫争夺你了。”
韶音此时怎么会不表忠心:“奴才永远是娘娘的奴才。”
管芷贤轻笑一声,心弦一动。
她哪里是想要眼前这个人当自己的奴才。
房屋里,只亮了一盏烛灯。
灯火微弱,淡黄的光落在韶音脸色,让她比以往丰腴了些许的脸越发动人。
管芷贤能够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猛烈跳动的声音,那一声声如同擂鼓一般,锤击着她的思绪。
屋里安静极了,就连最为清浅的呼吸声也能听到。
管芷贤看着韶音的眼神,逐渐像冰冷的牢笼,将韶音笼罩束缚。
两人之间仅仅一尺距离。
淡淡的熏香气息从韶音身上传来。
空气在这一瞬间纠缠在一起,缱绻旖旎。
韶音互感危险,压住自己的呼吸。
下一瞬,管芷贤突然倾身向前。
韶音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含义,下意识仰头后退。
管芷贤停住向前的动作。
韶音也停下后退的动作。
韶音眼底满是震惊,胸中一片慌乱。
她为何依稀有种,皇后方才是想要亲吻她的错觉。
不,怎么可能,她们两人都是女子,怎么会如此这般?
韶音只觉得是自己多了。
不比韶音的震惊,管芷贤则是越发沉着,眼底已经沉黑一片。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胸腔那一抹情绪是什么了。
那涌动不休的欲.望,究竟是什么。
她对面前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对待奴才的情谊,她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种下情种。
管芷贤恍然想起儿子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日后定让韶音一直陪在母后身边,母后想要谁,他便将谁奉上。
在少年皇帝看来,她母亲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又有什么是不配得到的?
这也是他今夜为自己掩护的缘由吧。
原来,儿子竟比自己更早明了。
原来,她一直想要的是这般。
管芷贤抬手捏着韶音的下巴,将她脸抬起来。
分明也和别人一般,两只眼睛一张嘴,怎么就叫她看不够呢。
那雾蒙蒙的双眸,随时都含雾带怯,惹人怜爱。
“你躲什么?”
暗夜中,管芷贤声音微凉,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韶音心底怯怯,竟有一种眼前情形比任何时候都危险的错觉。
她嘴唇微张,想说奴才知错,奴才不敢再躲。
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话若出口,祸将从口出。
管芷贤并未因为韶音的脆弱,对她心软,反而越发强势:“可你越是这般,本宫,越是想要强要了你。”
“不许躲。”
话落,管芷贤掐着韶音的下巴,倾身向前。
韶音屏住呼吸,紧紧闭上眼,仍旧往后一退。
她摆脱了管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