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挠你,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我怕……”
赵宴礼握住了她的手,肃然道:“不怕,有我呢,只要你肯信任我,他们都不足为惧。”
南宫月与他十指紧扣,无比坚定道:“那好,我们计划一下,不如将计就计,你看如何?”
赵宴礼脑海中忽然闪过楚瑀的身影,这样也好,一并除了去。
“其实,我想着拖延时间,也是为了你,”南宫月依偎进了赵宴礼怀里,“我想着开衙就宣读立凤君的圣旨,我们若是早日大婚了,朝臣们必然不能阻挠了吧?”
赵宴礼心中一甜,原来他刚刚误会了南宫月,南宫月并没有打算放弃,也没有打算去父留子,一切都是他太怕失去她了。
“朝臣们想要阻挠,多的是法子,比如先一步说臣有谋反之心,口诛笔伐使臣脱不开身。”
“再有,如果被立了凤君,依据祖制,我没有实权,必然不能领兵出征。”
南宫月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个,那怎么办?
这个凤君的旨意,还能下吗?
……
正月二十开衙,大朝会。
大臣们穿戴一新,整整齐齐分列太极殿两侧。
“摄政王驾到!”
“陛下驾到!”
内侍的声音刚落,南宫月身着龙袍,头戴冕旒,扶着赵宴礼的手进了大殿,在众人未回过神来时,坐在了龙椅上。
朝臣心知肚明,陛下宠幸了摄政王的消息,不会有假。
众臣三叩九拜,唯有楚瑀神不守舍。
眼睁睁看着陛下和赵宴礼亲近,他内心无比痛苦煎熬。
怀中那份奏折更像是一簇火,瞬间点燃了他的胸膛,顷刻间在他心里燃成了熊熊大火。
齐公公手里拿着一个大红锦盒,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立凤君的诏书。
早在赵宴礼夜闯凤栖宫时,他就知道了。
尚书台是陛下一手创立的,也是他亲自运作的,陛下用玺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而且玉玺和凤玺同时盖的,只能是立凤君的诏书。
赵宴礼是等不及了,非要在大朝会开衙这一日,逼陛下宣读圣旨,他楚瑀,陛下亲封的尚书令,必然不能让他得逞。
陛下喜好貌美郎君,被他的皮囊所惑,看不清他的真面目,那就让他来做这个决断吧。
待朝臣礼毕,南宫月依照惯例说完勉励的话,便示意一旁的齐公公打开锦盒,自己则起身,走到赵宴礼的身旁,面向朝臣郑重道:“今日,寡人还有一桩喜事要宣布,宗正司也催促寡人良久,今日……”
“陛下,臣有本要揍。”
楚瑀出列,打断了南宫月的话,他不敢让陛下拿出诏书,一点也不想让凤君之位沾染上赵宴礼。
南宫月眼神一暗,楚瑀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