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甘之如饴!”
赵宴礼再次吻向她。
他怎么会不知,这是她的美人计呢?
早在她跟大长公主讨主意时,他便知道了她的计谋。可他的陛下,这美人计缘何行到一半,就中途放弃了呢?
赵晏礼重生之后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所谓权势,所谓地位,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南宫月想要,可悉数拿去。
而他要的,从来都是帝台上,那个蓄意诱惑他的龙袍美人。
明知道她的亲近带着隐忍和讨好,可他心血养大的人,哪怕她假意喜欢,也要留在他身边,陪她入戏。
他布好棋局等着她自投罗网,却在执棋时,望进了那双潋滟的眸子,晃了他的眼,惑了他的心,便再也放不开手。
他心甘情愿,并为之甘之如饴。
“你,不许反悔。”南宫月哭道。
“绝不反悔。”赵宴礼承诺。
“好,重写诏书。”南宫月红着眼眶道。
“那臣为陛下盖玺。”赵宴礼亦红着眼睛附和。
少顷,立君诏书写就,赵宴礼执着南宫月的手将玉玺和凤玺盖上,卷起放在锦盒中,依祖制在大朝会上宣读。
后日开衙,也就是两日后,赵宴礼就正式成为凤君,他手上的权,也将全部移交给南宫月。
“还要等两日啊,”赵宴礼哝哝一句,看向南宫月的眼神异常炙热起来,抵着她的额头,“般般,我想……”
南宫月脸颊发烫,小声道:“去,去里面,不能在这里……”
赵宴礼心中一喜,抱起她就往寝殿内走。
“今日,我能不能留下,我已经三日未合眼了,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南宫月搂着他的脖颈轻声“嗯”了一声,赵宴礼脚下生风,迅速来到了龙床前,落下了帷幔。
龙床四角的夜明珠发着光亮,将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要不,把夜明珠放……放起来?”南宫月声如蚊蝇。
他们早已圆房,可一到这个时候,南宫月还是会害羞。
“好。”赵宴礼迅速将夜明珠摘下来,掖进了被子里。
帷幔内顿时昏暗一片,却也能将人分辨个模糊身影。
赵宴礼伸手抚向南宫月的脸,“般般,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吧?你是愿意的,对吗?”
“是的,我是愿意的,你是我的人了,一辈子只能是我的人,可不许你反悔。”
南宫月说着勾住赵宴礼的腰带,将他拉向自己,心中闪过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的话。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哪有一味要求回报,不付出呢?
她的凤君,是与她携手风雨同舟的人,她愿意为他付出,赌上自己全部身家,赌上大雍的江山,来相信他。
窸窸窣窣除去衣物,赵宴礼将她拥进怀里。
“般般,萧氏的话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