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不会怪罪摄政王。
今早他隔着飘动的帷幔,窥得一丝天机,陛下柔若无骨地攀住摄政王的脖子,娇俏着撒娇发懒,任由摄政王抱着去了盥洗室,那娇媚的声音,直接软到了骨子里,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啊!
趁着陛下梳妆,摄政王偷偷吩咐他将床和暖榻全部换成陛下常用的,又发了赏钱让人将院子布置一下。
摄政王的用意再明显不过,陛下虽没有明旨,却红着脸任由他发赏钱,大约也是愿意的。
齐公公是先帝临终前赐给南宫月的,与南宫月主仆多年,当然是希望陛下能得偿心愿,也不枉先帝临终前的嘱托。
……
逄斯年兴冲冲来到梅园,却被守卫拦下了。
“我要见陛下。”逄斯年高声喊道。
“你给我小点声。”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逄斯年扭头一看,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朝他大步流星走来。
“韩烨?你何时来的?”逄斯年讶然。
“刚到。”韩烨瞟了他一眼。
“陛下在园子里吗?为何守卫拦着不让进?”逄斯年气道,“怎么连你也不让进?”
韩烨摸着腰中的佩剑,含糊道:“大约是不想被打扰吧。”
“……”逄斯年满脸问号,刚想再多问一句,忽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赵宴礼你快放我下来,你把我转晕了,快放我下来……”
逄斯年僵住了,他好久没有听到南宫月这么畅快地笑过了。记得小时候,她也是这般爱笑爱闹,喜欢跟着他后面,叫他去给她折梅花,还偏偏喜欢最高枝头上的……
眼前红梅一片,挡住了视线,也不知那个娇笑的人,是不是也扯着衣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叫人折梅花。
此时的南宫月确实在折梅花,却不是央人,而是她自己。
她正被赵宴礼高高举着,手中捏着一枝红梅,嘴里不停说,“你快放我下来,我不折了。”
赵宴礼却恍若未闻,手臂抬高,让她在空中飞舞,然后将她放在后面的一棵歪脖子树上,扶着她的腰,看着她笑。
南宫月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随着她腾空的小腿,轻轻摆动,像一只美丽的凤凰,栖息在梅树上,摇曳生姿,漂亮得移不开眼睛。
“般般,你真美。”赵宴礼望着她的眼睛道。
南宫月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霞,映着红梅,更加娇艳。
赵宴礼搂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胸前,闻着她身上的沉香,喃喃道,“般般,你是真的吧,我太开心了,这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好怕,好怕这一切就是一个梦,醒来就见不到你了。”
南宫月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道,“这不是梦,是真的,都是真的,我就在你身边,哪都不去。”
“那你亲亲我,”赵宴礼抬起了头。
南宫月羞得慌忙朝四周看去,脸上火烧一样热,心也跟着怦怦直跳。他们已经亲密了那么多次,听到这个荤话,她还是忍不住慌张。
“这是外面,你……你克制一下。”南